“你终于回来了……”
商雅趴在沙发上,一脸被削弱了的样子,皱着俏脸,嘶凉气。
秦淮放下玉石,坐在沙发上,商雅昏昏的,趴在一旁。
对于这种事情,秦淮帮不了多少,也不能揉穴道,揉穴道活络经脉,会导致月经量增多,俗称血崩,严重的话导致月经不调。
“刚才喝的药有一点点效果,没以前那么痛了。好想早两个月就开始喝。”
商雅有气无力的说道。
“没事,两个月后就好了。你先休息。”
秦淮掏出了铁棒,基石拿在手上,开始磨刀!
“你在干嘛?”
商雅仰起小脑袋,眼睛眨啊眨,性感的睫毛轻颤。
“磨一柄刻玉刀。”
“你自己磨啊?”
“那当然,当世最强的剑客,其佩剑都是自己亲手打造的,选万年玄铁,在千年冰潭中淬火,再拿出来,化作稀世宝剑。”
商雅白了秦淮一眼,表示不相信。
“等我神刀练成,你就知道什么叫惊天地、泣鬼神、日月失色了。”
秦淮笑着说道,然后专注的摩挲基石,脑海中各种下刀的姿势闪过,最终把最适合雕刻的刀行固定下来。
他要磨一柄直刀,细如玉簪,锋利如笋尖,这柄刀没有特殊用处,但可以施展各类玉雕技法,以直代替弯,以直代替半弧,以直代替曲。
商雅安静的看,眼睛一眨一眨,秦淮安静的磨刀,忘记了时间流转。
第二天。
秦淮依旧在磨刀,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如在磨掉自己身上陈年累积而来的杂质。
多数时候,艺术是一个人的苦修。
就像一块璞玉,在千年的岁月中砥砺溶蚀,最终留下一块沁上瑰丽玉皮的籽玉。
第三天,铁棒前端已经磨掉一层,离细如玉簪近了一步,泛黑的铁棒变得银光闪闪。
每一次打磨,都是量变,最终招来质变。
第四天,秦淮依旧孜孜不倦。
磨刀如修行。
在细细打磨的过程中,也是秦淮与刀沟通交流的过程,秦淮在熟知它的每一个细节,若偶然邂逅玉上有纵横交错的伤、裂或水线,也知道该如何轻拢慢的选择雕刻角度。
玉雕更要求精准,角度、镂空深一毫米或是浅一毫米,赠一分少一分,都有考量。
需要秦淮心中有度量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