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腿贴上她花心的刹那,触到一片湿润。
“宝贝……”他贴得越发过来,缓缓抽动长腿,顶弄她娇弱的腿心。
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前方充血的阴蒂上,两处同时撩拨,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快,但被子外偏偏看不出一点动静。
“舒服吗宝贝?”他问。
纸夭黧不自觉仰起脖子,靠住哥哥脖颈,用裸露的背轻蹭身后的人。“嗯……”
此情此景,就好像小时候一样。
静谧,幽暗的房间里,任谁也看不出幼年的兄妹躲在被窝里究竟在做什么,纵然外表看上去只是感情格外好,依偎在一起睡觉,实则却是在黑暗与被褥的掩盖下做这档子事。就算有人突然闯入,也什么都瞧不出来。
毕竟他们年纪那么小,还是孩子。
小孩不会做的坏事,他们都干完了。
纸鬼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便松开禁锢,大掌把住胸脯,落在她胸前的蜜桃上,指尖合捏小心翼翼地搓按桃尖。
这是人形态做爱的好处之一,他可以跟她完全贴合在一起,用更加细致的手法照顾到她全身。
当然龙形态也有龙的妙处。
哥哥舔了一会她的脖子跟后背,起身,钻出被窝去喝水。
他走前对床上的纸夭黧说:“回来之后,希望看到你已经把内裤脱了。”
“……”
纸夭黧没有回复。
“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哥哥仰头喝水。
“你敢?”纸夭黧怒道。
他当然敢了,其实他平时就很喜欢拍她屁股上的软肉。
然后也非常喜欢一边侵犯她一边这样做。至于具体是压在上面插,还是躺在下面顶,都无所谓。
纸鬼白回到床上时,反正他自己的衣物是已经不见了。
他从背后搂住纸夭黧,并没有急于一时立刻就侵入她,只是用已经勃起的生殖器抵住她的下体。
“宝贝真乖。自己脱掉内裤等我了呢。”肉贴肉蹭了起来。
坚硬的性器官顶开花瓣,碾过花心,带出道道水泽。
没错纸夭黧刚才最后还是亲手把内裤脱掉了。
她辩解道:“它脏了,所以我不想要了。”
确实是脏了。湿答答的,完全浸湿了。穿着很难受。
哥哥粗壮的男根继续夹在她双腿最深处里律动,有节奏地前前后后摩擦,蹭过每一处敏感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呈伞状鼓起的龟头刮蹭皮肤的感觉,在心里不自觉描绘出他的形状。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轻笑,柔声吐露着污言秽语:“还不是因为你流的水。下面都湿透了。”
“胡说,”她用力攥着一角床单,身体随着哥哥的插弄微微起伏,嘴硬道:“我没有。”
“湿成这样,”哥哥的声音有些沙哑,搂抱的手微一用力,胯下忽然一挺,“看来不插不行了啊,宝贝。”
轻车熟路插入的刹那,兄妹俩忍不住都轻轻喟叹,传入耳便是涌上来漫出来的情欲与渴望。白色的丹药被推倒了最深处。哥哥就着侧躺的姿势从后面开始抽插。她下面足够湿润,他动起来并不太费力。
被抱着缠绵交合的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