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杨皱着眉,一看之下,在蓉太妃有些红润的玉足底,一层水泡,尤其是小脚趾那里竟有一个深紫色的水泡,他一个大老爷们都看的直皱眉头,可想而知情形多严重,他心里一抽一抽的!
蓉太妃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撇过头去不让楚杨看到她的脸。
楚杨见她如此顿时心中更疼,脑子里灵光一闪,他想到了。
“你怎么不乘车来!”楚杨大声喊了一句,暗道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然而转瞬间他又有些颓然,怒道:“我草,皇宫居然没有龙撵?”
白天在皇宫逛了一下,的确是没有看到马车之类的代步东西,即使宸妃也是徒步走,可宸妃不是柔弱女人,比他都要坚挺。
皇宫东西南北相距各有四十里,他现在所在的正阳宫是在最南,而他知道皇室女角居住的后宫是在北端,以先皇太妃居住的深宫还要在后宫之北,算一算距离,从太妃居住的深宫到正阳宫,最少也有二十七八里!
二十七八里?
徒步走来!这几天她来来回回,走了至少八十里!一个柔弱女人,她那四寸玉足怎么能受得了。就是楚杨一个男人,没有练武,走上个二十几里脚下也得磨出泡。
他有些庆幸自己昨天作出留下她过夜的决定,虽然色了点,但确实色到点子上了。
看到大美人身子有些颤抖,似乎是疼得,他来到她身侧坐下来,看向她时,竟见她哭了。
楚杨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为她擦泪,可她却挣扎的闪躲,转过头去,不让他看。
楚杨叹息一声,双手搂住蓉太妃的腰肢,让她靠在他胸膛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不起了,疼坏了吧。怎么不招人来给我传个话,我自己过去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家里人就比你还要重要?要不是我昨天留下你,你怎么办?今天还要坚持回去?我还能吃了你怎得?”
还想说什么,楚杨慢慢的吻在她头发上,又道:“你知道有人心疼吗?”
他想啊,既然都发生了这些事,一些话也能明白的说了。
“你别说!你别说!”蓉太妃忽的转过身来,泪眼朦胧的说道,一只手捂住楚杨的嘴。
楚杨趁机在她掌心一舔,吓得她立即缩回了手,他嘿嘿笑了几声,给她擦去眼泪,说道:“好,你不让说我就不说。你知道就可以”
蓉太妃避开楚杨目光。
楚杨收回手,再次蹲在地上,这一次,他直接将蓉太妃裙摆下的右脚也拿了出来,给她轻柔的脱去鞋子,剥去白袜,看向脚底时,依旧如此。
“我先为你冷敷,你忍着点。”楚杨随意扯过龙榻上的一件衣服,这是他的背心,浸入冷水中,完全湿透后,一手握住那只让他血脉膨胀的小脚,将拧干的背心轻柔的放在肿胀的淤青位置。
“疼!”
蓉太妃轻呼一声,左脚从楚杨手里挣脱。
“别紧张,没关系,你试试看,是不是不那么疼了?”楚杨带着希冀问道。
“哪有那么快。”蓉太妃心中对楚杨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了,听他这么不懂行的一句,立即白了他一眼。
楚杨大喜,“美人不生气了?”
蓉太妃这时候,俏脸一板,道:“我可以自己来!”
楚杨看她脸上还有些红晕,心道你不也是挺享受吗,现在倒过河超拆桥了,说:“你这是卸磨杀猪!”
楚杨也是诚心逗一逗她,让她分散下注意力。
果然,看到楚杨冤枉的表情,蓉太妃嘴角有了些笑意,但还是板着脸道:“陛下,男女授受不亲,你应该自重!”
楚杨听后不痛反喜,意淫的想着:“蓉美人都说出这话了,看来已经逐渐将两人的关系抛开了,正合我意。”
死皇帝的身份尽管在皇宫内是大利器,可以说无往不利,但遇到蓉美人,这利器就成了双刃剑,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接近她,另一方面有碍于身份。
“蓉美人啊蓉美人,刚才的事你也不能不放在心上。可惜我都不记得了。”
楚杨心中淫笑几声,说:“刚才是我不好,我一碰到你就失去了狼,之后的事我都非自己的意愿,我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原谅我吗?”
他与蓉美人的对话中,不再叫她母妃,他考虑叫蓉儿?这不行,所以干脆什么也不叫,省略了称呼,也不说“您”,直接说“你”。这个你也是大有涵义,在这礼数严谨的皇宫内,无疑将将两人放到了平等位置,辈分一说无形中就没了。
他说这些,也是想提一提之前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