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一切照旧,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钟文姝和关月俩人回供销社以后,毫不意外被婶子们围着问考得怎么样。
关月打哈哈:“这谁能知道啊?反正都尽力了,等成绩下来不就都知道了?”
钟文姝:“月月说得对!”
婶子可不满意这样的答案,不依不饶道:“那你们自己咋感觉的?”
“赵姨您看我俩都紧张成啥样了,别问了别问了,来人了,您快去!”
两人不愿多说的样子被婶子们归结于没考好,虽没人再问了,但看向她俩的眼神或同情,或幸灾乐祸。
不过这些对两人造不成什么影响。
钟母一考完就对家里这些孩子千叮咛万嘱咐,不管考得怎么样,对外都得是模棱两可的态度。
要是有人非要问,就直说自己考得一般。
没办法,世人大多都是看热闹的心情,笑你无也妒你有。
你要是先摆出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到时候出成绩有什么偏差那不得被热嘲笑死。
反之就是嫉妒死。
两相比较,钟家从上到下,一致选择被嫉妒死。
钟文姝这边就这么糊弄着,钟文敏则是在家蒙头睡觉。
钟文敏觉得自己这些年不论是在赵沟子大队还是文工团,都没好好睡过觉。
备战高考的时候更是恨不得自己不用睡觉。
如今没事了,整个人都懒散了。
第一天,钟母看着闺女睡得像死猪一样,心疼得不行。
第二天,感慨着得是吃了多少苦。
第三天,悄悄去了医院问医生,人这么睡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第四天。。。。。。
第五天,实在忍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人真要出问题了。
于是,睡得正香的钟文敏被钟母赶出去买酱油。
“昨天不是还有大半瓶,今天没酱油了?”钟文敏边穿衣服边问。
钟母面不改色心不跳:“嗯,今儿早你李婶子借走了。”
钟文敏信了,把自己捂严实,嘴里还嘀咕着“那咋还不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