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美荷故作很是冤屈的告状道:“回禀太后,我本替太后娘娘讨回公道,不想小随子他,他借着酒意,趁机占我便宜,还吃我豆腐。”
随飘零气的脑袋“嗡嗡”作响,酒意立刻就被吓醒了一大半。这不是明显赤裸裸的要栽赃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吗?
嘴都气歪了,可他还不能当即反驳,否则,越描越黑,越急于洗白自己,就越是搅混不清,越说不清楚。
柳含朵是什么脾气?他比谁都清楚。柳含朵最见不得敢作不敢当的人,特别是欺负女人的事,她最是痛恨。
再说,随飘零不是不想争辩,而是既使争辩,又有何意义呢?
柳含朵怀孕了,最忌讳生气。随飘零宁可自己吃哑巴亏,也不想惹其生气。如果动了胎气,得不偿失。
所以,随飘零也想通了,既然背黑锅能够化解不必要的麻烦,如何解释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坦然承认,只要柳含朵不生气,比什么都好。
不就是调戏美女而已,无足轻重,哪个男人喝酒还不犯点错误了?
冤是冤了点,算你狠!不过有时候背黑锅无偿不是件好事?
柳含朵动静很大,“啪”的一声把茶杯摔到茶几上,脸色阴沉,看不出喜怒哀乐道:
“小随子,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这又作何解释呢?”
一旁的魏美荷心里乐开了花,幸灾乐祸。
她就是故意诬陷栽赃随飘零,主要是看看自己和柳含朵在其心目中,倒底是何份量?
柳含朵何其聪明,心知肚明,就是故装糊涂,也是想看看随飘零作何解释?
随飘零故意深沉了半天,满不在乎的答非所问的说道:
“柳姐,咱明人不作暗事。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做了又怎样?不做又怎样?解释有用吗?
我觉得解不解释都一个样,还不如不解释。
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所谓,只要柳姐不生气,随便处置。”
柳含朵又故意提醒道:“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是两码事。
我也不是不明是非的人,更不可能让人蒙受不白之冤。
我荷妹说你欺负她了,我很了解她的为人,她更不会无中生有。
再说了,美荷也就我这么个姐姐。虽说不是亲姐姐,却胜似亲姐妹。
作为男人,就该有担当,欺负了人家大姑娘,你就必须作出补偿,取得人家原谅才行。
听你这口气,好像我俩合伙在欺负你似的,你是敢怒不敢言?
你也知道我的为人,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从不放过一个坏人。
啧啧啧!你的回答让我很是为难呀!信了美荷的吧,你好像又不服气的样子。
不相信她吧,好像你和我是一起的,对她却不公。
这把我弄的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唉!这做人还真难,做好人更难!”
随飘零尴尬的两手一摊,索性不再顾忌她们的感受,往沙发上一靠,一副痞性的反问道:
“美荷,你也别站着了,坐下来。
难得我们三人单独有这么好的机会,就都不要再藏着掖着了,敞开天窗说亮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