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有人是傻子,不过这位叶长天先生为了能成功的实现自己的想法,请教了当时魔术圈最好的魔术师,障眼法玩儿的完美无缺,经常性的对卖家的物件进行做旧,然后装着价格谈不拢,消失一段时间。”刘胜解释道。
“他这么做不怕有人截胡吗?”那个伙计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截胡?那倒有可能,被人家截胡,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被他下了暗手的瓷器多了去了,他一个人也完全吃不下啊,而且他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他会按着民国的瓷器行情出一个相对高端的价格,其他的买主出价之后,卖家会发现他的价格是最好的,然后他再以一个合适的时间出现,稍微压压价格,很容易收入囊中。”刘胜淡淡地回应道。
“后来他犯事了吧。”陈师傅在旁边淡淡地说道。
“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后来他的行为被一个圈内的老前辈发现了,得到了应有的教训,而他那些作过旧的瓷器也没有收集完毕,或多或少的还有在古玩市场上流传。”说着刘胜还看了一眼他的高足盘。
顺着刘胜的目光,聚雅斋的成员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眼前的绿地粉彩花鸟纹高足盘,傻子都能听出来他说的做旧瓷器就是这件高足盘,不过未免也太巧了吧。
“小兄弟,你说得这些话有什么证据吗?”这时候一个身穿皂色长袍的中年人突然开口说道。
刘胜他们这个时候才发现身后占了一个人,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凤歌小说中的公羊羽,看样子已经站了很长时间。
“老板?”陈师傅慌忙地站了起来,看着这个中年人他似乎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老陈,我知道,你也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吗?”这人温言安慰着陈师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原来这个人正是店里的老板,聚雅斋也是他众多的生意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项目,完全是兴趣使然,平时的时候根本不会到店里来,一切都交给老陈打理,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今天完全是因为老陈交代店里收上来一块不错的‘马上封侯’。
他是南凇市里有名的隐形富豪,很喜欢待在幕后看着一帮子手下为自己打拼,享受着一个城市隐士的生活,他的名字秦千路无论黑白道上,很少有人知道,但要提起‘笑天王’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南凇市好歹也是跺一跺脚,地皮都要颤三颤的人物。
“多谢老板。”陈师傅战战兢兢地说道,面对秦千路压力太大了,后背都湿了大半。
陈师傅轻舒了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来了,他对于自己这位神秘的老板可是略有了解,几十万、几百万的金钱在他眼里也许不算什么,但他最恨得就是背叛他的人,别看他现在笑眯眯的,如果发起狠来,绝对的生灵涂炭,杀人的魔王不沾血。
“小兄弟,你说着件高足盘被人动了手脚有证据吗?”秦千路笑眯眯地对着刘胜说道。
“证据自然是有的,不过需要些道具,你看···”刘胜摊了摊手,不卑不亢地说道,仿佛感受不到秦千路身上的天王气质一样。
“哦,你需要什么,让老陈准备就行?”
秦千路眼前一亮,什么时候没出现过在自己的压力下谈笑自如的年轻人了,他自己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没想到今天这里活生生地站着一位。
“嗯,让我想想啊,三角牌的食用纯碱,一瓶醋,最好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刘胜笑眯眯地说道。
“额,女儿红?”
所有人都一愣一愣地看着刘胜,宋老也不例外,食用碱和醋还好解释,好端端得还要女儿红干嘛。
“那什么,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怎么漫天的星星。”刘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里恨死照妖镜器灵了,居然说秦千路的车子里有三十年的女儿红。
大伙顿时被刘胜的解释雷得外焦里嫩,这是大白天好不好,即使晚上能在南凇市这样国际化大都市见到星星那才见了鬼呢。
“呵呵,小兄弟说得对,有好东西哪能没有酒庆祝呢,小纪你到我车那一瓶女儿红出来。”秦千路脸上堆满了苦笑,车里的两坛女儿红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自己都舍不得喝,准备珍藏起来,现在居然要贡献出来,真是现世报啊。
“是。”一名店里的伙计接过秦千路的钥匙转身走了出去。
······
“破解这高足盘上的手法有一个小窍门,就是用淡碱水在上面轻轻擦拭,上面的做旧就可以自然的脱落,至于鎏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