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晋琮亲吻着女人的唇瓣,吮吸,一只手扶住她的腰给她一个承托力,另一只手穿过浅绿色的裙摆。
孟莺的睫毛颤抖,眼角沁出了泪水,乌黑的羽睫毛被打湿,晶莹的颤抖了一下。
胸腔,仿佛呼吸被全部夺走。
她从小到大有过很多追求者,但是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像是在云端,可是身体像是在岩浆层,从内二外散发的热气,她细嫩的肌肤氤氲出一层粉。
漂亮纤细的手指只能无力但是又用力的抓住他背脊的衬衣。
大口喘息又惊恐颤抖,用力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外面。。。外面有人。。。”
梁晋琮也迷了眼睛,听到外面传来低语声,两人的动作停住。
约莫一两分钟,外面的人走了。
孟莺大口喘息着,细白的手指缓缓垂下,她需要靠在墙壁上,才能支撑住自己几欲倒下的身体。
梁晋琮的声音暗哑的厉害,“孟秘书,我的表好像进水了。”
孟莺脑子红着脸,她不明白梁晋琮是什么意思,整个人晕乎乎的感觉。就看见一缕月光落在他身上,面前的男人圣如神邸一样,他动作斯文的从一边的餐桌上拿起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腕表。
黑色缎面衬衣,衣袖仿佛也湿了。
缎面变得哑光,紧贴合男人的腕骨。
而孟莺猛不丁的看着他手腕的表。
恍惚间回想起钢制冷硬的表带碰撞给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我。。。我。。。”她张合了一下红肿饱满的唇瓣。
羞赧的不知道说什么。
梁晋琮摘下了腕表,抓住她的手指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这枚腕表是我19岁的时候定制的,到现在伴随我走过十年光景。”跟随着他从亚马逊丛林穿行过,登过珠峰,他经历的很多事情,都有这枚腕表见证过。
“定制这枚腕表的时候,老匠人说过,不能进水,几乎无法修理,而那位老匠人早就去世了,我这枚腕表算是孤品了。”他的手指温凉,将表扣在她手腕,腕表是他手腕的尺寸,但是戴在孟莺纤细的手骨上,几乎要滑到手肘。
他第一次直观的看到,面前的女人,樱粉的脸,这样纤细的骨架,但是身形莹润。
低垂着眸子,她羞恼又懊恼,几乎能从男人的话语中察觉到这枚全球独一无二的孤品无法用价钱衡量,总不能让她赔钱吧。。。
“我。。。对不起,但是这跟也没有关系,谁让你不摘下来。”
梁晋琮擦干净手指,呼吸平稳下来,注视着孟莺,微微低头声音沙沙哑哑落在她脸上,温柔又绅士的捏了一下孟莺的脸蛋,“我也没有想到,孟秘书。。。竟然如此厉害。”
他说话普通话非常标准。
好像是发自内心的夸赞,没有任何轻浮的调侃,只有赞美。
但是孟莺的脸更红了,几乎红到滴血一样,忍不住抬手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但是这个动作太亲昵,像是恋人似的那种撒娇,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他直接抓住了那只手,牵握在掌心。
她站不稳,也走不稳,绿衫裙纱凌散。
梁晋琮弯腰将她抱起。
要离开的时候,孟莺把脸埋在他肩膀,声音颤着,“别。。。我。。。等会儿有人过来看到怎么办。”
她指的是,此刻的‘战场’
吸饱水的地毯。
她说这话几乎都不敢抬起头,只能拼命的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绿色吊带裙下的肌肤红透了,带着细密的汗,梁晋琮从喉咙里面发出轻笑,“那就说,是我打湿了花瓶。”
说着,他将她放下,将桌面上玻璃花瓶扫落在地毯上,清澈的水流覆盖,白色的不知名花朵也洒落在了地毯上。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