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修问了一些家庭情况,傅明庭答得滴水不漏,他们来前就做好了身世准备。
“既然如此,你书信一封回去,告知你父母,你代收聘礼,你妹子以后就留在这里了。”
“敢问大人,小妹在这里,是以何身份?”
“我可不做妾的。”
温言和傅明庭开始配合,她眼神眺看陈聿修,不良二字,淋漓体现。
深夜,温言跟着傅明庭上了回去的马车,一言不敢发,莫小满驾车驾得飞快。
沈云生和叶乘一带着寒酥已经先离开了。
连夜守在城门口,窝在马车里将就休息,等清晨城门打开,温言他们立即离开宛城。
租来的宅院,拜托莲花母女住上几日,让他们装扮是亲戚。
陈聿修故意晾了温言几日,让她冷静下脑子,民女岂能做朝廷三品大员的夫人。
当管家上门去找她时,被告知人已经回去了。
陈聿修黑沉沉的眼,管家根本不敢抬头看,弯着腰冷汗冒出。
“派人去追。”
“是,大人。”
管家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点人手离开。
陈聿修一掌拍碎了茶几,还敢跑了,不见棺材不落泪!
谢知繁得知温言要先去下一州的时候,也恨不得拍死她,定州事还没完,她就溜,真当来游玩啊!
皇亲国戚了不起啊,就可以不干活了啊!
小半月后,管家惴惴不安的来到陈聿修面前,说温言的身份是假的,他们根本不是临县的人。
那宛城里的宅院,是租来的,已经人去楼空,亲戚也凭空消失。
莲花母女得了许多银子,离开宛城一段时间再回来。
陈聿修冷冷看着管家,管家汗流浃背,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
“查,把她找出来!”
陈聿修回想起立冬那晚,她轻佻说不做妾,他还暗暗想可以补偿她,不成想,是个骗子!
那个兄长,呵,团伙呢,想必就是她之前口中的“先生”罢。
温言一行人不知,他们的身后有了追踪的“猎犬”,还在庆幸跑得快。
沈云生和叶乘一并不知温言被请去刺史府喝茶,她只说在吃饭时刚好遇到刺客,被官兵留着盘问。
经此一事,傅明庭再也不放她擅自出去了,温言也是没地说冤,她也是才知陈聿修是谁,和他真没什么。
奈何傅明庭不信她,认定了她是个有前科的花心女子。
温言他们来到了青州的府城,锦鸡,这里的气象和定州不同,商人往来颇多,街市热闹,看着一副欣欣向荣样。
可很快,他们就被驱赶了,
“外地人这边走,别问为什么,照做就是了,小心官爷爷请你吃棍子。”
锦鸡的繁华热闹街,没有一个外地人存在。
投宿在客栈里的暗访队伍,给赏钱问店小二,为什么不让他们去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