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
刘备听到这里,哈哈一笑:“子龙所言,也正是我之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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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夫人归来
刘备本要将养女刘甜抱给夫人看,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太过突兀了,再加上一晚的变故,便是觉得自己有好多的话要跟她说,不吐不快。
陈夫人在帐内没人敢打扰。
刘备掀帐而入,只见陈夫人独自坐在孤灯旁,神情呆滞,显得孤寂而冷落。
刘备心里一痛,叫了声夫人。
只是陈夫人似乎并没听见刘备在叫唤,仍是呆坐在那。她虽然神情呆滞,但坐姿一毫也不逾矩,坐得端正视平。刘备本欲趁她呆滞时给她一个惊喜,好开开玩笑。只是见到她这副坐姿,便也跟着肃然起敬,只走过去将手轻轻按放在她的肩头。
刘备手刚一放上,似乎感到陈夫人肩头微微一颤。接着陈夫人赶紧站了起来,裣衽道:“大人,你……你回来啦。”
刘备见她说话时仍是逃不出的腼腆忸怩之态,便是恨不能双倍恩爱。再闻到她身体上所散发出的女子那种特有的幽香,自身身体便禁不住一阵激灵。
刘备一把揽住陈夫人腰肢,箕踞在席,将夫人纳坐在自己腿上,抱入自己怀里。
陈夫人任其所为,并不抵抗。
刘备便是心里的万种柔情,只想片刻转化为百般**,便在她身上混乱游走起来,老实不客气的伸嘴来吻她脸颊。
陈夫人脸颊一碰,喉咙里发出轻咛的嘤声。
刘备心里狂喜,本来昨晚一晚也没好睡,到了这时精神也只是因为牵挂她而强自提高。现在突然被这**的‘嘤’声一调停,便是全身上下协调一致的做的了亢奋不已。
刘备本来下午就可以来见她的,只是同赵云等在帐内议事,才等到现在。
刘备他们讨论出了具体撤出临淄方案,并和临淄守将孙将军具体商议了他军队的今后去向问题。刘备本想要带上临淄的**千部队以壮声威,只是想到这样一来粮食势必供应不上,再说孙将军也未必会同意。
孙将军本来是指望刘备能够替他重新夺回临淄,这样他就不必担待丢城的罪责了。现在听说他不但没有这个打算,还要准备调动他属下的兵,以帮助他建功立业,便是万万个不能答应。只说已经给田刺史派人急报了临淄城的战况,只等田刺史回师相救临淄。
刘备这时乐得轻松,便建议孙将军,说麴义十分厉害,不可与他接战,更不要再在临淄城呆下去,这样势必会被麴义扰袭。
孙将军当然也明白这问题,想**千军队仓惶逃出临淄城时,除了带了一些军需品如帐篷之类,其余粮食更是带得少之又少,不够支撑两天之用的,便是麴义不来打,他们也无法久持的。
孙将军其实早就打定主意,在田刺史还没回军之前,他绝不和袁军交战,更不在齐国势力的范围呆下去。便是寻思着一路往西,到济南国于陵一带先抢点粮食,以维持军队正常供应。而这样一边打秋风,一边只要听到田将军回师的消息,便可以马上兵入齐国,以助田刺史回夺临淄城。
孙将军的诡谋,刘备也没功夫猜测,只是好不容易商议好,天已经黑了,这才来见夫人。现在听到夫人娇怯的嘤咛之声,便是恨不得将她吃了,以泄心里的焦虑之思。
谁知陈夫人身子一颤,娇羞道:“大人,我们现在还在帐篷里,外面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刘备笑道:“我吩咐不让放人进来不就是了?”
“这又怎样?你难道止得了你兄弟?”
陈夫人突然叹了一口气:“还是大人心地好,兄弟一叫,便马上就到。”
刘备听得莫名其妙,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天,我正恩存时,因为听到太史慈要走的消息,便是一句话也没交代就将她一个人撇下了。难道……
刘备立即笑道:“夫人,那日是我不对,是我还没向你告辞就走了,我实在不该,我这就向你赔罪。”
陈夫人摇了摇头:“妾如何敢当?”
刘备听到这淡淡的一声‘如何敢当’,便是心里一凛。再一看她脸颊,刚才吻过她的那片,已经滚下一大颗冰冷素泪。在灯光下看来,如同珍珠。这颗珍珠硬是把她脸颊浸湿,更让刘备的心也猛的被揪鸷而起。
刘备伸过手指,想去替她擦拭了,只是突然又停住了。
他心里一片难过,一片欣慰。
此生,终于有个女人为我留下了那滴真心的眼泪,我,足矣!
陈夫人接着说道:“那日,袁军杀来,你已经走了。妾想那日,要是妾没被其他人解救,而被袁军捉了起来。大人,你说,你该怎么办?”
刘备眉头一皱,杀气顿显:“他敢,如若这样,我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陈夫人淡淡的摇了摇头:“不,那时妾就不是大人之妾了。”
刘备心头一凛,他最是不想听到这句。
但一想想,要是那日果真如她所说,她并没被救出城外,而是被麴义捉住了,那该是什么结局呢?说不定,或许正如麴义痞里痞气说的那样,已经初尝滋味了。
刘备深自谴责,连连握紧她的手:“夫人多虑了,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