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相,真是不害臊!”
高挂的红灯笼下,长相艳丽的凡俗女子在坊间若隐若现,见到有人路过,便是上前搭讪。
也有打高端牌,边上卖艺,若是情到深处,便还是要往屋子里走一遭。
娇俏的女人一边整理身上衣物将许山推了出去,当然,她恨不得后者能长留此地,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凭她是无法把控的,不如干脆些,摆正位子,多捞取一些好处就是。
举止间欲拒还休。
许山正吃这一套,心中痒痒的,趁着女人不注意,偷偷摸出一颗粉色的丹药吞了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血色,拉着女人又钻回屋子里。
留下那满是幽怨的女人,眼中似冒了绿光。
许山走到流云坊,看到不远处的河边,几位女修正在戏水走动,眼中微微一亮,便打了声招呼。
身为制符师,赚钱小能手,在不少女修那里,也是抢手货,平时里少不得口花花。
一些女修没有相好的,也不怕被人指点,有时候,可能还会和许山来一场友谊的交流。
只是,还没说两句,一个女修就问道:“许道友,听说你隔壁那个路道友也是制符师呢?是不是啊?”
“哪还能有假?”旁边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修娇笑道:“有人看到韩萍和相好的给他那里送皮纸呢!要是不是制符师,哪里用得着那个?”
“那路道友长得又帅气,又年轻,还能赚钱,要是谁和他好上,以后就轻松咯!”
“我看这种小年轻正好忽悠,你们拿出点真本事来,不把他吃得死死的?以后赚的灵石都给你们花!”
······
许山刚准备走过去和女修们聊聊人生,再约好晚上谈一下梦想,听到这些话顿时脸如猪肝,扭头就走。
让他感到心酸的是,哪怕他表现出如此明显的不悦,那群女修也没有收敛。
哼!
白瞎了我在你们身上花的钱!
以后一定······少去光顾了!
一路上,许山都感到无比气闷,路南没来的时候,他可是流云坊中的顶流,现在呢——
“不行,一定要打压一下他的气焰!让大家看清谁才是纸老虎!”
路过路南的院门,连忙走了过去,刚要伸手拍门,却停在了半空。
“要是我拍门请他过去,让他看看我的制符本事,这不是落了下乘?感觉是我求他去的一样!上次和他提过讨教的事,这么多天过去,应该也差不多来了吧!”
想到这里,立马收手昂首挺胸地回了院子。
······
转眼间,又是两天过去。
路南每日里不是修炼法术,就是绘制小制符。
上次韩萍送来的皮纸还有不少,用个十天半月基本没什么问题。
“砰砰砰!”
这一天,一阵拍门声响起。
路南前去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许山。
“许道友?这是有什么事么?”
许山眉头皱起,鼻子里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皮纸和符墨的味道:“路道友这几天都在家里学习符术?”
“是的!”
许山板着脸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像你这样的新人,可不能整天自己瞎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