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沅媚,眉目如画的红珠双手拢在袖中,瞧着眼前这位李施主,她半晌都不知该说些啥。要说他给她的那些好处,光就做那延寿寺的住持她就想都没想过。
这算她在佛教地位中的大提升,说不得等延寿寺修好再过得两年就能做省佛教协会的副会长,市佛教协会的会长。
可他那霸道的欺凌,又让她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要啖他的肉,削他的骨。
“你要恨我就直说,恨我的女人不多,可也不少,你还得排后头。”
“恶鬼!”
嗬!还以为做恶人后就能一直做恶人,又降格变成恶鬼了?
瞧着红珠那妙媚的容颜,王小春就叼起她的下巴,强硬的吻上去,将她唇舌给玩弄得湿透,又将她那戴着胸罩的胸给摸了个舒服才放开她。
“就是恶鬼也要将你磨个生不如死。”
王小春一脸冷漠的说完,看红珠全身一震,就笑说:“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好啦,改天再来看你。”
“这个……恶鬼!他难道就是师父说的青天恶魔?是从地狱来搅乱我的心房的?”
默默念了半晌,才转身走回禅房。
穿着内衣想要来给师父瞧的妙音,一脸震骇的瞧着离开王小春,心中像是有万千个小鼓在擂着,师父不说男人都是恶鬼吗?那她怎么还要被王小春亲?她也没有反抗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妙音想不通,就抱着胸跑回厢房。
……
练如玉换着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头上还顶着一盏草帽,一阵风吹过来,那膝盖以下的长裙就随风起舞,露出一载雪白细嫩的小腿来。瞧得那路上的行人都为之侧目,却苦了王小春。
被她那对F胸给压着胳膊,还要抵抗那些以要杀人的目光射过来的男人。
心想这练如玉也是,走就好好走,非要拿胸压人,仿佛是不知道她那胸的杀伤力有多强似的。
“跟你上床都快一年了,都没跟你逛过街,这次机会难得,你要好好补偿我。”
“练姐,要补偿那也是在床上,大街上我总不能将你**了,拿鸟杆子来捅你吧?”
“呸,你不要脸,你练姐还要脸,这大街上哪能做那些事,可不是那种不入流的什么行为艺术家。”
王小春嗤笑声:“那你想我怎样补偿你?那边有卖棉花糖的,来一根?”
“好啊。”
练如玉本来年纪都不大,王小春这半年来在县里历练,气质倒沉稳下来了,瞧着倒真像一对恋人。
那卖棉花糖的用的是老式的机子,要用脚来踩才能转得起来,青蓝色的铁皮围做一圈,中间那发热的马达处下糖,从四周出糖丝,再用竹签给绕起来。
买了两根就递给她一根,王小春自己拿着根在那里咀嚼。
这玩意儿吃到嘴里就融化,要说甜也不会太甜,就是吃到后来总是弄得整张脸都是。
练如玉还沾在了她那古驰的太阳眼镜上,王小春就将那眼镜取下来,让她拿去卫生间去洗,他在外头等着她。
这边地摊早就摆得满市场都是了,就卫生间这边没有,往前几步就是一个卖玉石的。在书中倒瞧过有赌石的,这边也有。但不像是书里写的那种大块的石,都是手掌大的石料,这要拿来赌,也赌不出些什么。
那摊上还直接就卖籽料,还拿着放大镜让人瞧。
王小春就不信籽料还能这样卖,也不拿放大镜就拾起一块来瞧。
那摊主倒是长得像维族人,操着一口难听的普通话,说这籽料可都是从和田那边弄来的,无论大小,全都是十块钱一块。
王小春瞧了几颗就扔到那堆玉石中去了,全是注射染色的,要是拿那带灯的放大镜来瞧,倒肯定会看到些暧绿,可这他娘是玉石,又不是翡翠。
乱七八糟的凑到一块,也不过是些透色好些的鹅卵石,看着那些还挤过来想要占便宜的人,就摇头走到一边。
练如玉洗好眼镜,又顺便解了个手出来,挽着王小春的手就一个个地摊瞧过去。
王小春瞧得很慢,练如玉也有耐心。
她要没耐心陪岳波那种大老板,她哪能差个二十多岁还能做人家老婆。
别瞧这种少妻,至少在对自家男人上那性格是无法挑剔的。
王小春手是称着块银锭子,想着家里还埋着一堆金银元宝,就想是不是再放些出去。
将银锭子放下,刚要走开,就瞧着旁边一堆瓦当中间摆着一根玉钗。
这玩意儿不常见,一般都是买中大件的搭头,放瓦当里倒是显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