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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五世界 乔爸和他捡来的戏精儿砸二(第1页)

这孩子天生有副温柔款款的好嗓子,说话的时候带着点你侬我侬的味道,只是现在年纪还小,语音中尚带有稚嫩,十分惹人怜爱。

即使乔广澜耐心不好,平时也很少跟这样的小孩打交道,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一笑。

他道:“是我在山下捡了你。你受了不少伤,需要洗干净。又不是小姑娘,脱下裤子而已,别这么紧张啊,我可是好人。”

小男孩没再动,也没说话,好像依旧很怕怕的样子,乔广澜把他的衣服脱干净了,替他洗下身上血迹泥污,又重点用水冲洗了那道贯穿胸口后背的剑伤。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是自己刚才的时候没看仔细,小孩身上那道剑痕起码应该伤在半个月之前,此时是再次被撕裂后流血。伤口贯穿前胸后背不说,渗出的血水还有点发黑,显然伤处有毒,但这孩子应该已经服过了一些清毒的药物,所以没有致命。

乔广澜尽量放轻动作,替他将黑血彻底挤干净,然后用灵泉的水一遍遍冲洗过伤口,抹上药膏。

泉水果然有奇效,伤口周围的红肿与血迹被悉数冲走,疼痛也随之减轻,大火中的挣扎,重伤后的苦痛,都随着轻柔的水流,逐渐退却。

趁着乔广澜凝神检查伤口,那个孩子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默默地看着他。

面前这个人实在是个无与伦比的美男子,他的眉目五官一眼便可见出惊艳,轮廓优美,容颜秀致,就算是曾经号称第一美人的著名艳姬雪娘子都难以比拟半分,但眉宇间英气逼人,行动中自有潇洒,锋芒毕露,意气风发,说不出的清艳凛冽,又让人绝对无法将他看成女子。

水色与日光粼粼轻晃,映在他的脸上,仿佛哪日一个依稀的旧梦,浅露隔世遗香。

就看了这一眼,他心荡神驰,不能自禁,心里更是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受,连忙移开目光。

真要命啊……他在心里对自己苦笑了一下。

乔广澜却没功夫注意孩子的神情,此时他紧紧盯着对方的胸口,脸色已经变了。

血被洗下去之后,露出白色的皮肤,右侧是剑伤,而左侧靠着胸口的位置,则有着三道暗纹。这暗纹痕迹很淡,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恐怕只会被认为是三团胎记,认真研究一下,又好像是什么淡淡的图案。

但乔广澜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自己的名字!这……明明是上一世君?嫌眯∽?淘谛乜诘摹扒枪憷健比?鲎帧?

他手一抖,刚才拿着的帕子一下落入池水中,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男孩低头看了一眼,乔广澜已经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心又湿又冷,不知道是沾了水还是出了冷汗,心里同样难受异常,五指不自觉地收紧了。

小男孩先瞄了瞄乔广澜按着自己赤裸肩膀的手,过了好半晌,才说:“我叫……临楼。”

多年没出口这两个字了,说起来还有些生涩。

乔广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把手收回来,在半空悬了片刻,摸了摸他的脑袋,勉强笑道:“啊,你叫临楼,这名字不错。是谁把你给伤成这样的?你家大人呢?”

临楼乖乖地说:“不知道,忘记了。家里没有大人,就是我一个人在山里住。”

乔广澜道:“忘记了?”

临楼低下头,拨开自己的头发,给乔广澜看他脑袋上的一处伤,乔广澜发现在他后脑勺靠上的位置果然有一处瘀伤。

他沉默不语,五指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怒火与痛心交织。

临楼心里一动,动作先于意识,将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已经问道:“你怎么了?”

乔广澜深吸了口气,按着临楼的肩膀,郑重道:“既然忘记了,就在这里住下吧。以后冠云阁就是你的家,我会保护你的。”

临楼凝视着他,片刻之后,乖乖点头。

乔广澜笑了笑,只不过看见他的伤,心情实在很糟糕,这一笑没多少真心,也就是勉强轻扯了一下唇角。

他帮临楼擦干净身体上的水,用自己刚才脱下来的干净外衣将他一裹,道:“走了,回去上药。”

临楼低着头不说话,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而在水面的倒影上,他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唇边泛起一个诡谲的笑容。

这样过了半个月,玉琼派上上下下全都知道素来性情高傲的小师叔不单捡了个受重伤的孩子回来,还对那个孩子视如己出,每天亲力亲为地照顾他,从来不假其他人之手。每个听说这件事的人都表示很震惊,甚至还有人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小师叔失散多年的私生子,可惜没有乔广澜的允许,谁也无法踏进冠云阁半步,见不到真人,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好奇。

乔广澜不知道那些传闻,路珩……不,现在应该叫临楼,他的伤势实在不轻。虽然有灵池妙药,但恢复起来还是很缓慢,胸口的剑伤隔几个时辰就会流出脓血,冲掉上面的药膏,需要时常换药,这大概也是之前那道伤势一直没有愈合的原因。

乔广澜平日挑剔傲慢,这回辛辛苦苦伺候伤患,居然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为了换药方便,他索性让知机将自己卧室里换了一张双人的大床,每天带着临楼一起睡,半夜起来两回给他换药,渡气疗伤。

临楼这一世的性格格外内向,也或者是伤重难受,乔广澜几乎没怎么听他说过话,只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很乖。

他自己灭火的时候伤及真元,身上的伤也不轻,有天半夜突然惊醒,发现已经比预定要换药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乔广澜连忙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手指一弹,寝室内灯火亮起,只见身边的临楼额头上都是冷汗,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这一世的路珩年纪小,又受了不少罪,乔广澜嘴上说不出怜惜两个字,态度却好的不像话,连忙道:“对不起,我睡的太死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下次不要忍着,伤口如果感到很难受,你打我一下我就醒了,知道吗?”

他因为起的急,眼前一阵发花,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也顾不上穿外衣,把临楼从床上扶起来,伤口处流出的血已经把衣服和床单都弄脏了。

临楼皱着眉看了看床上的一片狼藉,脸上极快地掠过一丝懊恼,对目前像个废物一样的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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