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到后来把两人身上的火都给挑了起来。
男人亲吻着少年白皙的颈间,耳垂,嘴唇,后来脱去了衣裳,唇轻轻落在他后背上的肌肤。
“咦?你这…背上的纹绣怎么不见了?”严洛心奇,只是随口一问,突得却见少年浑身猛烈一颤,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一般转过身来。
这片本该被纹绣了“贱人”二字的后背皮肤上,此时光洁一片,细腻得仿佛能被掐出水来。
“我…我这是…”少年张了张口,支支吾吾的,一张小脸此时煞白一片。
“我记得,你这背上不是被刺过两个字么?”见到少年古怪表情,严洛倒是没有立即起疑心,反而在怀疑自己的记性是不是出了偏差。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他喃喃自语道。
“你…没记错…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难…难道是…”纪无忧突然想起了什么,惊道,“我知道了!这几天我常去半山腰那条河流间沐浴,难不成…是被这河流水冲刷了?”
严洛听后一怔。
被墨针纹绣过后的皮肤,真能被水给冲刷洗净?
少年眼里是一片清澈的疑问,让严洛也不忍心继续盘问下去。
他突然笑道,“嗯,就像你说的那样,一定是老天看在你心诚的份上,洗了几回澡便帮你把身后那几个字给去掉了,这是好事啊。”
纪无忧尴尬得应了一声。
“怎么?你还不高兴么?”严洛低头吻住了少年的唇,在他眼里,有没有那两个字,都不会对这个少年的情谊产生任何区别和差异。
“没有…。我就是…刚刚被你问得吓了一跳,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背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干净了。”纪无忧摇头,满是无辜。
“都怨我,不该问的。”严洛笑了起来,“以后我权当不知此事。”
“就你坏!坏相公!”纪无忧顿时被哄得眉开眼笑起来,搂紧了严洛的脖子,两人嘻嘻闹闹在榻上滚作了一团。
严洛却没想到,而后几天,更离奇的事发生了。
先是地里那片庄稼越涨越疯,转眼几天的时日,竟然便已能收获了!
再是这山间本该无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任何禽鸟类的影子,可这几天,纷纷又出现了五六只山鸡排着队进入他们居住的营地里…
二人都傻了眼,哪有乖乖送上门的野山鸡呢?
严洛趁手就围了一大块儿圃,做了个鸡圈,当晚还宰杀了一只野鸡。
两人就着空地上支起的篝火,烤的香喷喷,吃得满嘴油。
某一天的日落西下时,严洛见纪无忧正在他们新布置的院落里晾晒衣服。
“这么多?一些旧衣裳干脆扔了算了,我改天把这些庄稼带到山下卖了,换些银子给你买新的。”严洛一眼瞥见少年手中的一件粗布麻衣,破烂不堪倒是算不上…
只是怎么看着…。
“严大将军,你真是败家,这衣裳哪里旧了?缝缝补补又能穿了。对了,你下次要再下山去,该给我带几盒针线包回来了。”少年回头温柔一笑,手中那件粗麻布衣被好好得晾在面前。
严洛的脑海里像是突然闪过了什么,他整个人当即僵住,直至纪无忧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相公怎么了?”
他才回过神来,“哦,没什么。我知道了,下回给你带针线包。”
纪无忧冲他嫣然一笑,转过身继续干活了。
严洛的心情却是沉重了起来。
那件粗麻衣本是他娘亲手给他做的衣裳,他不会认错,后来纪无忧跟着他逃难时,便将衣服给他穿了。
如今这衣服袖口的地方缺了一大块儿,看着好像是被谁给撕下来的。
他不由想起了那天上山时的情形…
那个被救下的农妇,她的手里…是不是捏着这样一块儿布?
严洛不敢细想,更断然不会再去埋尸的地方确认。
对纪无忧的种种,严洛是深信不疑的,可他又觉得哪里不对。
累了一天,两人早早在帐篷里休息,纪无忧趴在严洛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腰沉沉睡去。
他发现少年真的很喜欢睡懒觉,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