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流中,云弥终于在路寒山身上看到了些两年前的影子。
他会微笑着用三言两语就达成目的,正如曾经一边温柔地叫着自己宝贝,一边向深处摸索。
摸索,不是探索。
……
用餐结束,云弥感觉脑袋轻微有些昏沉。她的酒量中等,红酒的后劲又大,起身时难免会一下晃荡。
云弥下意识去抓身旁的椅子,可还未触及,手便落入了厚实有力的掌心之中。
相比起喝了酒的自己,此刻路寒山的手掌稍有些冰凉。
站稳了身子,云弥视线在半空停顿片刻后,终于落在男人的身上。
“多谢路先生……”她一边道着谢,一边试图从路寒山掌中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不知是否是自己喝多的错觉,男人力道大得很,几乎是捏紧了她的手。
动作幅度有些大,不动声色看来是不可能了。
云弥最后使了些劲,却还是宣告失败。
同时,在她耳旁响起了路寒山的声音:“脸都红了,自己能走吗?”
酒精会让记忆泛滥,现在他们握着手,距离又很近,微微上扬的语调,与曾经枕边的情况相差无异。
靠近后,她的个子才到他的肩膀,头再往前些几乎就能枕上。
云弥的视线转向路寒山:“没醉,当然可以。”
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松手,甚至直接将手拉过,十分自然地带着她朝门的方向走。
他步伐很慢,似乎专门照顾了云弥的高跟鞋。
被清场后,高档餐厅里甚至看不见任何一个服务员的身影。那些灯光晃得云弥的眼神更是迷离,只感觉穿过一条条走廊,那些冷风在自己面上随意铺洒。
她因此清醒了不少,看清眼前那辆银色的兰博基尼。
路寒山从身后为云弥打开副驾的车门,手跟随着门一道向上,刚好像是将她围困在胸膛。
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将云弥包围,路寒山的气息就洒在自己头顶,带起了发丝的晃动。
她只觉得耳边似是泡了水,空荡无比,只能听见和路寒山有关的一切声音。
弯腰坐进车里,幽淡的熏香味道几乎让云弥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将手伸进包里,摸到了一个檀木小盒子。
差点忘了这件事。
路寒山关门坐上驾驶座,正要伸手去扯安全带,身侧却落下了一阵轻轻的拉扯。
他侧过眼,刚好对上了暗中云弥的眸瞳。
本就妩媚动人,又有了光影与酒精的晕染,此刻她眼中散发着迷离之色。
“怎么了,云小姐?”路寒山开口,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沾染上了抑制。
车厢本就不大,云弥朝他这里凑来,距离一缩再缩。
两人的鼻尖险些就要擦碰。
幽香里还附带了她身上的酒精香甜,路寒山没有动,只是视线向下。
一丝亮光撒在她唇上,隐约看到了些水润。
然后那淡粉的唇微微张开,云弥说:“路先生,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