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看着面前的紧张的搓着双手一脸憨笑的邢大勇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还以为他有啥难言之言相求自己的,所以才这么的难以启齿,原来是这事啊。
这闹的,不过想想也是,对自己来说,这就确实是毫不在意平平无奇,自己想弄出来多少就弄出来多少!
要不是现在赶上灾年粮食紧缺,自己都想着弄个酿酒的作坊,用来掩人耳目,自己可以源源不断的卖酒。
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大买卖,搞不好,都可以用来出口和其他的番邦换牛羊马匹这些大宋的奇缺物资。
尤其是战马。那些番邦可都是无酒不换的,若是操作得当,一个稳定的白酒换军马的渠道建成的话,不光是钱财了,自己还能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名利。
只是当初不仅仅是因为粮食,还是考虑到现在实力还是弱了些,才没敢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等以后自己腰杆子硬了,高低得把这条贸易线给整起来。
想想就刺激,用各种稀罕玩意一步步的把周围国家全部掏空,多好玩啊,这可比自己在电脑上玩经营模拟的策略游戏好玩多了。
当然,也危险多了,一个搞不好,小命不保!
在没有绝对实力面前,这计划还是先放一放吧。
回到眼下,自己觉得稀松平常的白酒,在邢大勇他们眼里,那可真是贵重到不行!
就目前郝仁还没发现大宋能够酿出来如此高度数的酒,就这么两坛子拿到就成,就算不喝,随随便便也能卖一笔不少的钱财!
所以邢大勇被同伴们给逼着来试探性的问郝仁曾经说过的话到底是酒后的玩笑话,还是当真要给的!
其实在邢大勇的心里,也是没底。毕竟这酒确实是贵重,要不然一向对待袍泽大方的杨文广也不会整体把他的那酒给藏着掖着的,每次喝的时候都偷偷摸摸的、
要知道出身将门的他可真不是小气之人,以前出手阔绰,对待手下也大方,在京城时就经常带着兄弟们下馆子。
现在杨文广都这么珍惜自己的那两坛子酒。就能从侧面看出来在这些人眼中,如此浓烈霸道的美酒是多么的有分量了。
这次大着胆子询问试探郝仁,也是没抱着成功的态度,毕竟就算是郝仁,可能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好酒。
就当是郝仁当时喝醉之后的随口戏言吧,喝多了,吹牛皮说大话,大家都能够理解!
一向大大咧咧的邢大勇问完话后难得的忐忑不安起来,既有期待,也怕失望。
看郝仁迟迟的不肯说话,以为对方是有什么为难。
他哪知道郝仁又习惯性的神游太虚了,村子还没出呢,野心已经大到在想怎么搜刮剥削其他的邻国番邦了。
见郝仁一直不说话,邢大勇故作豪迈的摆了摆手,假装洒脱的说道:“嗨,小郎君不用为难,我与小郎君说笑呢。哪能真要您的酒啊,我们这些糙汉子怎会不懂,那酒肯定贵重无比,上次小郎君能拿出来让我们在营地里过一次瘾,已经是难得了。得,没什么事情了,俺这就回了。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得回汴京了,这段时日承蒙小郎君关照,等到了汴京,俺老邢亲自带着小郎君转转,保证小郎君看花眼,哈哈哈。行了,俺走了!”
说完就要大踏步的往外走,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郝仁看他这么故作大度的样子也知道这是自己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呢,以免太过于失落。
看来邢大勇对那酒确实是心心念念,难以忘怀啊!
看他那样子,一个大男人这般姿态,确实是有些好笑!
眼看邢大勇就要走出院子了,郝仁赶紧把他叫住。
“你干嘛去?你走了让我一个人把酒给你们搬过去么?那我不得搬到明天啊?!”
郝仁似笑非笑的对着邢大勇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