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北在一旁默不作声,一直盯着信件。
“等将来这孩子长大若是问起,再告知他吧。”
“如若不问,便自当不存在。”
纪如风说完,手指往前伸了伸,在乔西北桌前敲了两下。
“说话,哑巴了?”
乔西北放下信件,脸色沉沉的抬头看着纪如风。
“师父放心。”
纪如风心里一万个白眼翻上了天,心想着:
“哈!我放心?我对顾一倒是放心。。。。。。。”
“师父,你干嘛一脸很不信任我的样子………”
乔西北挠挠头,后又举起信问。
“那这封信……。?”
“烧了呗,留着干嘛,怎么,你背不下来啊?”
顾一起身去榻旁取油灯,一边控制不住的拿话怼他。
“。。。。。。。。。那你直接拿过去烧啊,还费劲吧啦的把灯拿过来……。。”
“你不是举着呢么,我怎么拿?”
“。。。。。。。。。。”
得。
打架打不过人家也就罢了,现在怼也怼不过了。
纪如风好笑的看着这大徒弟,真是越看越觉得他怎么看怎么窝囊。
信件燃尽,三人默声。
“喔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纪如风恍然。
大徒弟二徒弟:“?”
“华夏的父亲和被杀的村民都埋在一处,头七都没上香祭拜给他送别。”
“华夏这孩子向来懂礼,要不是在床上许多日才醒来,估计就是发着高烧也要爬起来跪拜的。”
“这些日子他身体大好却也没有提起此事,肯定是觉得怕给我们添麻烦吧。”
“况且,头七已过,也是不好开口再说。”
纪如风站起身,慢悠悠的踱着步。
“我是想问问你们。”
“如今也是时候立个牌位,让华夏给他爹上柱香,一起供在寨中祠堂里,可好?”
“好哇!师父!我觉得好!”
乔西北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