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调戏人的贺柳可不管屋外的沈实是何种表情,此刻她正在屋里整理着沈实带回来的衣服。
看着这些带着补丁的粗布衣服,贺柳叹了口气。看来得去一趟县里了。
晚饭后,贺柳又烧了一大锅水,和娇娇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后,就上了床。
沈实一直等到贺柳娘俩洗漱完了后,才进了厨房。
看着锅里留着的热水,心里感到阵阵温暖。
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沈实心里想到。
以前沈实仗着身体好,其实也是没那条件,洗澡都是一桶凉水搞定,既方便又凉爽。
现在却用木瓢一瓢一瓢的把锅里的热水全部舀进了桶里。一点都没有浪费。
屋里的地面是泥土夯实的,贺柳每次洗澡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湿了地面。
男人却没有女人那么讲究,沈实提了水桶就去了院子里。
贺柳正在给娇娇讲故事,听见屋外响起的哗啦啦的水声,才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屋里只有一张床,今晚要怎么睡??
这血气方刚的两个年轻人躺在一张床上,如果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贺柳自己都不信。
如果是真的话,贺柳想,那一定是那男人不行。
贺柳是想和沈实好,但也没有想过那么快啊,她还想尝一尝恋爱的滋味呢。
尽管看着那男人也不像个浪漫的,这不还有她嘛。
贺柳想的很好,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一切收拾妥当后,沈实在卧室门口顿了顿,就推开了那扇门。
看着贺柳有些防备的看着他,沈实感觉整颗心就跟进了冰窟窿一样,冷的彻底。
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罢了。
沈实愣了愣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贺柳看着沈实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然后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心想坏了。
贺柳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
刚刚她真的只是出于本能反应。任谁单身几十年,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卧室里却突然来了个男人,那都得防备着吧。
不防备的那才是有问题。
久久不见沈实回来,贺柳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沈实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块木板,正往地上放。看样子是要打地铺了。
表情也恢复了正常,却又有几分让人琢磨不透。
“爹爹,你在干什么?”娇娇好奇的问道。
“打地铺。”
“为什么要打地铺啊?”
沈实看了贺柳一眼,眼神幽怨,却是避而不答了。
贺柳被这一眼看的挺心虚的,只好硬着头皮接道:“因为爹爹要睡觉了。”
“爹爹为什么要睡地上啊?”
这要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