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莫非是靖王幡然悔悟,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
&esp;&esp;陆银屏摇了摇脑袋,赶紧将这个狗都不信的想法从脑中散了出去。
&esp;&esp;
&esp;&esp;无咎
&esp;&esp;熙娘插了嘴:“陛下眼下的确无事,只是大约在忙别的,只传了口谕来,同前几日一样,让我们照顾好娘娘。”
&esp;&esp;知他无事,陆银屏也心安。想起自己兄长的处境来,又问:“那我哥哥呢?”
&esp;&esp;李遂意与熙娘面面相觑
&esp;&esp;熙娘是宫中的老人,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esp;&esp;“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靖王殿下又是陛下的手足,想来陛下应该苦恼如何处理自己兄长。”她委婉地道,“韩大人口谕不是也说了么,三日后陛下上朝,那日应该会将殿下和国舅的处置昭告天下。奴觉得娘娘用不着担心,只需等着陛下来接您回去便是了。”
&esp;&esp;陆银屏一想,觉得她的话不错。想必这会儿陛下定然焦头烂额地想着如何将靖王处理掉。
&esp;&esp;她又同他们说了会儿今日上午的细节,直到拓跋珣连连打哈欠,才将小呆头鹅抱上榻睡了。
&esp;&esp;陆珍等了一日,直到晚间宵禁之后都未曾进房。
&esp;&esp;猎心看得难受,觉得四周泛上森冷寒意,取了熊皮大麾来,还未将「二小姐歇歇吧」这几个字说出口,便听大门一阵敲击声。
&esp;&esp;“珍珍!珍珍!”
&esp;&esp;是韩楚璧的声音!
&esp;&esp;陆珍浑身一震,不等猎心去开门,自己一阵风似的窜去了门口。
&esp;&esp;她打开门,见外头站着的果然是堪比夜黑的韩楚璧。
&esp;&esp;“你死哪儿去了?!”陆珍眼眶中还含着泪,使劲往外推了他一下,“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esp;&esp;韩楚璧巍如泰山,任她如何推都纹丝不动。
&esp;&esp;他「嘿嘿」一笑,一口大白牙明亮整洁:“进去……进去再说……”
&esp;&esp;陆珍忙使唤站在一旁发愣的猎心:“快烧些热水,再去让厨房备膳……快快!”
&esp;&esp;猎心还没反应过来,听二小姐吩咐后连连道是,赶紧去后院让人准备上了。
&esp;&esp;韩楚璧拽着陆珍的手回了房,门还未关严实,便摁着陆珍啃了一通。
&esp;&esp;“我道陛下为何夜不能寐……原来你不在我身边时,我真是煎熬得难以入睡……”
&esp;&esp;韩楚璧喘着气,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陆珍光滑的脸颊,一脸的怜惜,“之前日日同你相见,像是水缸里的水日日都是满的,却不知你日日浇灌……如今这才离开几日,竟感觉干涸了一样……”
&esp;&esp;陆珍脸一红,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你也不嫌臊得慌!”
&esp;&esp;韩楚璧将头埋进她胸口,闭着眼道:“这次是真凶险……等这次之后,咱们就走吧……”
&esp;&esp;陆珍听他这么说,才想起问他最近发生的事儿来。
&esp;&esp;“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你这次去了这么久?”她很是不解,“你到底有没有找到那供词?去没去大司空府上?进没进宫?”
&esp;&esp;刚问了两句,猎心便在外头探了个脑袋进来。
&esp;&esp;瞧见俩人搂在一起,赶紧转过了头提醒:“姑爷,热水烧好,晚膳还要一会儿,您要不先洗个澡?”
&esp;&esp;不等韩楚璧说话,陆珍便替他答了。
&esp;&esp;“洗澡去!”她摸了摸韩楚璧的下巴,“胡子也没刮,扎死人了!”
&esp;&esp;猎心听得脸一红,赶紧溜了。
&esp;&esp;二人拉拉扯扯地来了浴室,陆珍见韩楚璧虽然这两日都不在,可那腰身上倒也没添疤痕,便放下了心
&esp;&esp;韩楚璧整个儿地浸入热水中,待慢慢适应了水温之后,才叹道:“我拿到供词之后,
&esp;&esp;手足
&esp;&esp;“什么画像值得你这样关注?”陆珍替他搓洗着头发,随口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