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引导着他附在左侧胸肌上。
“都是你的,随便摸。”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盘旋不止。
嘭嘭、嘭嘭。
心脏跳得钝重。
差一点就被他带着节奏走了。
白宿慢慢伏在他怀里,摸索着找到他的双手,拉着那双手扣住自己的腰,笑道:“作为回报,你也可以随便摸。”
疾速的电流悄然间席卷全身血液。
萧恪喉结动了动,手指不敢使劲,只轻轻浮于他的后腰表面。
晨间的树林格外寂静,只听得到萧恪如雷的心跳在喧嚣。
白宿不再逗他,直起身:“饿了。”
萧恪暗暗松了口气,他站起身,漫不经心舒展着手臂,目光不着痕迹看向白宿。
原来真的有人刚睡醒不洗脸也这么好看。
萧恪将他打横抱起来:“我记得前面有条小溪,带你过去洗漱。”
两人走了没一会儿,便看到一条潺潺溪流,被阳光映照的泛着细碎金光。溪水自山顶而来,清澈见底,还能看到鱼儿游动的身影。
他将白宿放在溪边,手捧一抔清水,轻轻拍在白宿脸上。
白宿忙按住他的手:“我是断了腿,不是全身瘫痪。”
萧恪不为所动,依然固执的给他洗脸。
“就算脖子以下全瘫也没关系,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说这话的时候,先自我感动的心脏不争气的嘭嘭乱跳。
白宿:“你咒我?”
萧恪:……
“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他适时地岔开了话题。
白宿沉思片刻,道:“烤鱼。”
“一早起来吃烤……”
“就要吃烤鱼。”白宿打断他,扬起笑脸。
萧恪抬手揉了揉眉心,倾吐一口气:“知道了。”
他脱了鞋子,挽起裤腿,淌过冰凉的溪水,弯腰全神贯注盯着溪中游来游去的小鱼。
心中不免几分烦躁。
他长这么大没做过这种事。
“加油哦,要抓大条的。”白宿的声音传来,还恬不知耻地提更过分的要求。
罢了,就依他吧。
二十分钟后。
萧恪提着一条通体泛着银色的鳟鱼上了岸。
他将鳟鱼扔在石头上,抹了把脸上的水。
随即,从裤兜里摸出一只打火机。
“你抽烟么?”看到打火机,白宿倒有些意外。
和他相处这么久,从来没见他抽过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