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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2页)

心碧想了想,自语说:“怕是这药性暖,喝下去发散得快。”

这话才说完,体内的热力又加剧了几分,血脉一根根的都膨胀开来一样,血在其中哗哗地流动得像暴雨过后的山泉,奔腾着争拥着要寻找薄弱处冲突出来。这一冲,两颊先就红烫如火,娇艳如花,接着双眸发亮,灵动异常,口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喷出来的呼吸急促而又滚烫。心碧想要说什么,无奈心中已经迷糊,一双手交叉着搁在颈脖处,去扯那领口的衣扣,眼睛包斜地望住薛暮紫,嘴里不住声地说:“好热,怎么这么热。”示意对方来替她解扣子。

薛暮紫稍一犹豫,似有不忍,马上就一撑沙发把手立起身来,快步向心碧走去。没等他弯下腰去碰那扣子,心碧的手臂冷不丁箍住他脖颈,用劲地把他拉坐在她身边。她眼睛和两颊都红得喷火,眼神里有一种急切和痛苦混杂的焦虑,箍住他脖颈的双臂极有劲道,不住地发抖,像高热带来的寒战。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断断续续地对薛暮紫吃语道:“我好难受,我怕是要死了。把我的衣服解开,快,快把我的衣服解开!”

薛暮紫双手同样微微颤抖,不作声地一颗一颗解开心碧旗袍的衣扣。他的手指刚一接触心碧的皮肤,她受惊似的猛然一动,有片刻时间像是呼吸停止,两眼恐怖地盯住薛暮紫,嘴唇半张,摆出一个疑问的神色。接着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身子软软地往后一倒,连带着将薛暮紫拉翻在她的身上。她急切地催促他脱衣服,半是迷糊半是清醒地说着两个字:“要你。”

薛暮紫从未想到心碧这样纤弱的女人关键时刻能爆发出如此强劲的力量。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成了嗤嗤冒烟的炸弹,发散出浓浓的硝烟的味道,随时随地都会把他们双方炸得粉碎。她的每一声喘息都酝酿了激情,每一个翻滚都预示了高潮的再起。她紧紧盯住薛暮紫的眼神里是柔情和疯狂并举,清醒和迷糊共存。她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此时如山泉喷发,一泻而下,其冲力能裹挟着巨大的石块直落沟底。薛暮紫热汗淋淋,被心碧死死吸附在体内,只觉魂魄都快要被她抽空,头昏目眩,几欲虚脱。他无可奈何又羞愧万分地把痛苦写到了脸上,希望心碧能够注意并且有所反应。可是心碧没有。也许她心里想有,可她的身体欲罢不能。正像薛暮紫对她说过的那样,此时此刻人的魂儿已经不能控制肉儿,它们互相之间分道扬镳了。

薛暮紫终于发出一声哀求般的呻吟。短暂的时间内,他因体能的极度损耗而变得眼圈乌黑,两颊凹陷,面色苍白。他觉得他快要死了,再不从这片引力巨大的温柔乡中把自己拯救出来,他大概就要丑态百出地死在这张床上了。

薛暮紫近于痛苦的呻吟像遥远佛堂的钟声,在心碧迷狂的神志里注入一股如水的清凉。她停止动作,侧了耳朵,似乎在聆听什么,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而后她慢慢地放松身体,使薛暮紫得以狼狈地抽身而出。她平摊了手脚,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意识一点一点地回复到体内,记起了从刚才到现在的那一段短暂而漫长的欢愉。她躺着,泪水也就一滴一滴地顺眼角滚落,擦着鬓边涸湿了枕头。

薛暮紫理好衣物,跪在床边,俯身问她:“心碧,你是在恨我?”

她摇一摇头。

“那么,你不舒服?不快活?”

心碧猛然翻身坐了起来。“你到底没有懂我。”她哀伤地说,“你明知道我快活,你都看到了。一切都如你说,魂儿是附在肉上的,心强强不过命。我要恨,也只恨我自己……”

她下了床,坐在床边梳妆台前,慢慢地把头发拆散,对着镜子一下一下梳着。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一双被欲火燃烧过的凤眼依旧明亮灼人,颊上的红晕未曾消退,而唇间清清楚楚残留着她才刚有过的不要命的贪婪。她看着看着,目光忽然滑到镜中映出的那只薛暮紫带来的药罐上。怔了片刻,她轻声问:“薛先生,那药里,是藏了花样吗?”

薛暮紫也愣怔片刻,才答:“我多加了两味药。”

心碧长叹一声,再不说话。薛暮紫站起来,走到她身后,说:“一半为我,一半为你。我不忍心看着你就这么憔悴,你我之间还应该有好日子过的。”

心碧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梳头,反手到肩后,把依旧乌黑的一头长发熟练地挽成一个髻,简简单单插了一根镶翠的银簪。

薛暮紫说:“心碧……”

心碧平静地:“叫我董太太。”

薛暮紫又是一怔,说:“你这是何苦。”

心碧起身过去打开房门:“薛先生,此事可一不可再。请你走吧。”

薛暮紫不舍地望着她的眼睛。然而从这双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欲望和迷乱。他明白一切都已经真真切切地结束了,他就这么短暂地、几乎是昙花一现地结束了渴盼多年的一段恋情。

依旧是绯云每天来给心碧送药。

心碧不动声色,药来了,她客客气气地接过来,就手喝下去,药罐子还给绊云,说一声:“多谢你爹。”家人决看不出也听不出她微笑和声音里的那种疏远了的客气。

烟玉看见绯云每天提了药罐子前堂后院来来去去,狐疑地问娘:“我们家没有煎药的罐子吗?桂子妈妈不会煎药吗?何必要人家天天这么送着?”

绯云笑笑解释道:“我爹说,这汤里各味药材的性格不同,有须得多煎几个时辰的,有下锅就好、多煮反失效用的,爹怕不懂药性的人弄不清楚,坏了他这副药的力道。”

烟玉一脸嘲讽:“你爹倒是心细得很,也不怕累着。”

绯云为人平和,又一向跟烟玉交好,便抿嘴笑了笑。心碧倒看不下去了,训斥烟玉说:“娘还没死,娘的事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薛先生做事认真,他开出来的方子,自然盼着用他这方子的人药到病除,可不想让外行人把方子糟蹋了。薛先生到海阳不过半年,他靠什么在这城里扬名呢?自然靠他药到病除的好名声。”

烟玉轻声嘀咕:“好名声也不是替人煎药煎出来的。”

心碧沉下脸子:“你说什么话?人敬我一尺,我要敬人一丈。做人一要宽厚,二要忍让。你小小年纪,说句话叫人听着怎么总觉刻薄?这脾性要不改,将来有你吃苦头的日子。”

心碧为这事一天都不高兴。想想她干辛万苦地把儿女领大了,反过来倒要受儿女的管制,听儿女的闲话,心里便觉郁闷得很,没意思得很。这一闷,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日在床上跟薛暮紫的云雨风雷,事隔几日,记忆犹新,且每每忆及,心就发跳,身子发烫,拼命往别的不相干的事情上去想,才能勉强让自己复归平静。

薛暮紫说的话倒也没错呢!她这么守着自己苦着自己是为个什么呀?儿女将来个个听话孝顺还好,要有那忤逆不成器的,她一番苦心付之东流,不是太不值得?

一日绯云送药来,兴冲冲地对心碧说:“今天这药是我亲手熬的呢。”

心碧喝着药,也没在意,随口问绯云是不是爹要传她医术药理?绯云回答说,不是的,是爹扭了脚筋,起不来床,只好把熬药的事交待给她。

“怎么就会把脚筋扭了呢?扭到什么样?伤没伤着骨头?”心碧端了药碗,一迭声地问。

绯云说:“半夜里有病家来打门,要请他出诊,黑灯瞎火的,爹出门又急了点,下台阶的时候一脚踏空,脚就扭了。当时也没怎么觉得,还一拐一拐跟人家去看了病,再拐着走回来。哪知今天早上就不能下床,脚脖子肿成个馒头,动一动要疼出一身汗。还好没伤着骨头,真是万幸呢。”

心碧轻轻一跺脚:“你们那个诊所的门,原先是董家的大门楼子,台阶自然高,上下稍不留神就要扭脚,何况又是夜里看不见!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只怕是要躺些日子了。”

绯云说:“婶婶有空去看看我爹,跟他说说话吧,他躺了这一天,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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