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目的达到,欢快的“嗯!”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脸冲着另外一头睡了。
……
翌日清晨,窗外的大雨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雨声助眠,靳珩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他没做噩梦,更没梦到娘亲临走时,药石难医,形如枯槁的惨烈模样。
只是胸膛上有一只揩油的手是怎么回事,肩膀也有人在靠着。
他低头一看,苏婳长睫下落,脸颊粉嫩,嫣红的唇瓣微张,正靠在他肩头甜睡。
他拿掉她覆在自己饱满胸肌上揩油的手,没曾想,下一秒苏婳的腿却抬到了他的小腹上。
晨间精神奕奕的那处,差点被她砸扁。
“呃。”
靳珩闷哼一声,气急败坏搬开苏婳的腿。
他额头青筋鼓涨,太阳穴突突跳着。
昨晚他肯定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脑子一抽,就留她睡在这里了呢。
不对……他半夜是不是还答应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靳珩脑袋更疼了。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蛊惑的一天。
苏婳睡梦中被人大力推开,起身揉揉眼睛,睡意朦胧地看着他。
“爷,是不是该起了。”
寝衣领口松散,苏婳并不知道自己一整个肩膀,半个酥胸都露在外面。
乌发披肩,白皙如玉的面颊睡得粉嫩嫩的,嘟起的唇瓣嫩如新桃。
这欲语还休,欲露不露的模样最是勾人。
靳珩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想到昨夜绵软的触感,又想到她娇嫩的身子穿得是自己的衣裳,一下子更精神了。
“回你的屋,穿衣裳去!”
他一时竟不忍心责怪,只是语气不是很好罢了。
苏婳注意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低头看看,小脸一红,扯了扯衣领,将自己裹严实了。
再一抬头,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看着他。
“爷,我没有衣裳,怎么回去。”
再说外面还下着雨呢。
苏婳刚睡醒,声音又娇又糯。
靳珩没理她,别说现在某处还精神着呢,他堂堂一个主子,难道要他出去给她拿衣服吗。
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