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想给父皇一个交代啊?”萧锦毫不客气的揭他的短。
萧善装作没听到继续说:“当然,最重要的是一会儿谢追要去刑部给我送午膳,我去的太晚他还要在那里等。”
虽然那些刑部官员对谢追的到来已经习惯,可总有人会偷偷打量。
谢追对这些目光已经习惯了而且会完全无视掉他们,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萧善并不想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些。
谢追有他,没必要承受这些。
萧锦听了这话眉眼间的不悦才散开,他道:“那好吧。不过有件事我得交代你一声,首先是秋猎,父皇定在下月初在日宁围场狩猎,你好好准备下,这次可不能一个猎物都猎不到。”
萧善算了算时间道:“还早着呢,这个过两天说也不晚。”
萧锦冷呵两声:“我倒是有时间,你不是没时间吗?”算算萧善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主动去东宫了,以前没有柳静轩的事时,他每次入宫请安都会去东宫溜达一圈的。
现在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义没有变,但在细微之处,还是有所变化的。
想到这些,萧锦心底有些惆怅。
萧善:“我这不是到刑部了吗,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入宫。行了,二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不跟你说了。过两天四弟入闲王府摆宴,到时咱们边喝边聊。”
萧锦知道他前面那话是借口,看在后面那话还算真诚的份上,他这才让人离开。
望着萧善离开背影,很欢乐的样子,萧锦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萧善的想法他太清楚了。兄弟之间,有些话说得太开也没必要。
萧善回到刑部时,萧荣已经另辟一间屋子办公。
萧善看着自己独处一间,心里还挺忧伤的,觉得很寂寞,于是他把头伸到门外扬声道:“大哥,咱们离的不远,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去请教你。”
离这个房间最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响,是有东西砸在了门上。
四周有不少官员在若有若无打量这是什么情况。
萧善神色不变幽幽道:“大哥肯定是不小心碰掉了东西,总不会是发火。要不然父皇要是知道他在刑部发脾气,肯定不高兴。”
偷听偷看的人:“……”
皇帝是你爹,你说的算。
***
萧艺是在搬入闲王府的第二天摆的宴。
当天给萧艺送的礼是谢追挑选的,谢追问过萧善的意思,萧善让他全权拿主意。
谢追便做主从库房里拿了一块上好的砚台,礼不轻但也不特别出挑,又符合萧艺的名声。
这砚台在厉王府的库房里落了灰尘都没人动它,到了闲王府的库房,那就有了价值。
当天萧善把东西送上,萧艺接过,先是看了看,用手又摸了摸,然后敲了敲,喜悦之色浮在脸上,然后他从材质到光滑程度又到声音很是夸赞一番,用词那是极度美好。
听得萧善一脸假笑,这把他对比的太没文化。
想起谢追挑好东西时,他拿在手里看了看,说的是:“看着面挺亮,也挺瓷实的,估摸是个好东西。”
说完又把东西还给了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