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块头很不耐烦,说:“现在不是与你们谈条件,而是最后通谍!同意也要干,不同意也要干!你还当你是谁?别来扮做很厉害的样子,看看你这样子,不也是个狗熊!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子一刀就把你给捅了!”说着又站了起来,那样子,仍是一副攻击的模样。
我心想,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们为好,但是,我也判断出来了,这一批并不是真正的孙氏集团的那一批,顶多是他们来寻仇的。
为了免得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于是说:“你过来也没用,你想必也知道,我们都不怕死的,也不怕威胁的,如果想与我们一起去寻宝也不是不行,先放了我们再说,我不喜欢让人绑着去寻宝!”
那女子笑了一下说:“放你们不是不可以,你得先把这个东西交出来了,我们就可以放你,说,这个东西在哪里?”
我说:“这个东西真的还在我的家,就算你把我打死了它还是在我的家。”
那女子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我,只见她悄悄地与那大块头男子说了几句后然后说:“叫人送过来!”
我笑了,说:“我家已经锁了,只有我一人有锁匙,谁能进得了?”
那大块头吼道:“我不理,总之我就是要那件东西!东西没到手你别想走!”说完,又踹了我一脚,这一下有点力度,我感到那胸有些痛,而那大块头则更痛,他哟了一声,皱住眉头又回到那张椅上!
“唐哥,要不要我先把他们的耳朵切下炒来吃了?”那个和他们一起进来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说:“好吧,老子也要吃点营养补补,昨日失血过多,现在没什么气力。”
那男子真的掏出一把匕首,向我走了过来,狞笑着说:“不好意思啦,这人耳与猪耳其实味道也差不多,吃多了也会腻。”说着要动手,那时,我已经恼怒至极!但是,那个女子却挡了他一下说:“周先生,这是你最后机会了,看看你有没有亲戚或者什么人,帮你拿过来,我们收到了后一定会放你们走。”
我说:“你们绑住我的手让我们怎么打电话?”
那女子笑了,掏出一台手机说:“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心想,这件事次不能让我的亲戚朋友们知道,免得他们担心,于是我胡乱说了一个电话,那女子拔了一下,竟然通了,她对着那个电话说:“喂!喂!说什么,我听不懂,会说普通话吗?”
可能对方又说了那种让人听不懂的粤语普通话,那女子一个劲地皱眉头,于是她索性不听了,把那电话放在我的耳边说:“快一点跟他说!别耍小聪明!”说完,目露凶光。
我对着那个电话用粤语说:“是的,是的,我是周小黑,你去我家把那件东西拿出来,带到重庆来,是的是的,就是放在我床头柜的那个。”这时,我听到说了一声:“你打错电话了!”并已经生气地拍下了那电话,我仍一个劲地说:“是的,的,那东西很值钱,拿来我给你两万元。好好,拜拜!”
那女子收回了电话。狐疑地看了看了,再把那电话放在耳边听了一下。那大块头想必听出了一点我说话的内容,于是说:“臭小子,我最迟明天看不到那件东西我就要你的命!”
然后对那男子说:“我现在要去医院换药了,你们看好他们。”
说着站了起来,那个女的则跟他走了出去。
这时,那个持刀要割我们耳朵的男人坐在那大块头刚才坐过的那张椅上,得意地看着我们说:“算你们走运!我也好久没吃过人耳了,想起那滋味,真的不错,应该比猪耳又脆口,更有嚼头。”说完,一副回味的样子。
而另一个则又走回他刚才睡的那个地方倒下去睡觉,说:“还是睡着好一点,喂,你什么时候弄点早餐回来吃?”
那个坐着的男子说:“你想吃早餐?那是要钱的,你有钱吗?”
那个睡着的男子说:“问唐花花要去!”
那个坐着的男子说:“她昨天给过钱我了。”
那个睡着的说:“刚昨天人家就给了你钱,弄个早餐来吃也不行,小气鬼!”
那个坐的说:“我昨晚用光了!”睡的说:“用了什么地方,这么快,钱一到手就用完了?”
坐的说:“嘻嘻嘻嘻!就用在小倩身上而已,昨晚我与她……嘻嘻嘻嘻!”一阵怪笑声传了出来!
很显然,那个睡的很羡慕:“唐才,别玩出花柳来!”那唐才说:“你才生花柳,小倩最干净了!你吃不到葡萄才会说葡萄酸吧!别妒忌我了,你的小红也不错!哈哈哈!!”
二十一 唐花花(继续求推荐)
这两个家伙在对话着,尽说那些风流韵事,而且越说越下流,而我解鸡公白手上的铁线也解得差不多了,也基本上知道,这班人很有可能就是唐小华说的那类唐门分裂出去的不入流的那一类。
一会儿,那个睡着的又说:“喂,还是先弄点早餐吃吧,有点受不住了。”那个唐才说:“早餐嘛,这里不是有吗。”他用刀指了一下我们,却赫然发现,鸡公白正在用手解自己脚上的铁丝!我已经成功把绑在鸡公白手上的铁线解开了!
那唐才大叫一声:“不好,快来帮手,他们要逃了!”手握那匕首直冲鸡公白,那个睡着的也一冲而起,向我们冲来,鸡公白已经站了起来,只一掌,扑的一声,那唐飞射出了好几米,正好打在那个冲过来的男子身上,两人同时跌在地下,那鸡公白正好解开了脚上的铁线,一跃而起,扑了上来,把那两人压在了地下,一手夺过那男子手上的匕首说:“是不是想吃耳朵啊?是不是?我现在就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