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夏恬直接挑破了天,“那我为什么不去找她?不留个联系方式?我为什么走得那么干脆?”
江叶说不动了。
这样,她情绪迅速的平定下来,怀疑自己道,“真的是这样?我脑补的太多了吗?”
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恬喜欢迟希八年这事儿,是她从江叶那里知道,然后原封不动转给迟希的。
她突然想到,迟希一开始似乎就有很多疑虑,不太相信的样子。
难道!
难道她们不是分手,而是闹掰了?没一点可能性了?
啊?
那迟希可咋办呀。
夏恬不愁,人家是姬圈天菜,等着和她谈的多的是,可迟希……
虽然迟希很帅,但她的脾气是真的古怪,不仅生人勿近,还对一般小姑娘提不起来兴趣啊。
丁然抓抓脑袋,这些年她和于越真是想了不少办法,恋爱都不谈,更别说结婚了。
“唉。”
一声叹气,场面安静下来了。
过了几秒,江叶也,“唉。”
夏恬语气平缓了很多,“而且我是个人,又不是物件。然然,我正是因为相信你,不想反驳你,才同意合租的,结果你是把我当牢里的犯人了对吧?”
丁然憋着嘴,下意识点头,意识到不对又抓紧摇头,“……错了。”
“索性我今天给一个明确的答案。当年我既然能做到干干净净地走,就从来没想过再开始。我本来就不是个长情的人。”
这一把胡搅蛮缠。
夏恬想为自己点个赞。
再次安静。
而且也没有人想要讲话。
这个接风宴接的不是那么愉快。
静默地吃完饭后,夏恬觉得要是再不走可能又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要发生了。
没犹豫,随便找了个借口,她拎包自己出来。
屋内的三个人,哦不对,两个人,只有江叶和丁然,解脱般叹了口气。
江叶颓废道,“长达八年的卧底生活,终于是以惨败告终了。”
丁然也叹气,这会儿人走了,她正儿八经问迟希,“希啊,你的终生可咋办呐。”
全场没说一句话的迟希,突然笑了一下。
谁都分辨不明她是什么意思,丁然更是费解,“你笑什么?”
“挺好。”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