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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傅闻璟的回答,欲珠同样不惊讶。她惊讶的是,他为什么要用那种方法?逼程娜向她道歉?那不是把她架在火堆上烤吗?
他明明有很多办法解决,但他偏偏选了最极端的一种。就算是为了替她报仇,也有些过了。
程娜的家庭全靠她爸爸支撑,她的妈妈只是个家庭主妇,如果丈夫失业或者坐牢,那不是在把她们一家往死里逼?
她是骂了她,但罪不至此。
“为什么,她爸爸是无辜的?”因为白日里受到的白眼,也因为对方过于残忍独断的行为,这一刻欲珠怎么也忍不下。
她抑制住可能会掉落的眼泪,忍住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的声音,直视男人散漫的淡漠视线。
对于她的痛苦,他能感受到。
但他觉得那太幼稚了。
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随意靠坐在柔软舒适的皮椅上,他双腿交迭,模样慵懒随意,矜贵又傲慢。
他并不觉得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反而注意力偏到女孩因为生气而有些发红的唇上,开开合合间,粉嫩的舌头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口腔很软,也很温暖。
潮湿黏腻的口腔黏膜,会形成一道天然的保护膜。进去。。。会很舒服。
他的感觉这样告诉他。
身体的变化,将傅闻璟偏离的思绪拉回。随即男人移开落在女孩唇上的视线,看向窗外白茫茫一片的雪景。
而女孩的声音还在耳边,哭哭啼啼为了一个外人。大雪连天的冬日情绪一向稳定的人感到一阵燥热,他拉下黑色领带,将扣到顶的扣子解开两颗。
冷空气进入,那股让人难耐的燥热才缓解一二。随即:“你在因为你那并不坚固的友谊和我生气吗?”
“她的父亲挪用公款,打压家庭普通的同事,东窗事发后利用家里关系把事情压下去。我只是让事情回到原点按规章制度走,这难道不是正义?”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恨对方心坏的人,却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傅闻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随即,还没能她反应过来。
男人又道:“你的那个好朋友,应该是清楚这件事的。毕竟前两天,你还病着的时候可是把电话打到了苏蔓那里。”
“在她那里受气了,所以回来和我发脾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傅闻璟很少会有话多的时候,他懒得去说那些无用的话,也觉得没有意义。
但对欲珠,这种想法消失。他变得话多且残忍,或许是因为他的耐心快告罄,他们的拉扯也该结束了。
男人淡道:“不用觉得他们的恭维虚伪,也不必去计较是否真心。你只要知道高中结束后你们不会再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个学期吧。”
是,多好啊。
她们会对她笑,会在需要排队的时候立马热心地表示让她先去。她享受到了照顾,一种近乎全方位的冰冷疏离的小心翼翼照顾。
她们只是不再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