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葱很辣的。”
沈知杳说这样的话,虽然好像并没有带上很明显的情绪表达,但徐轻知道,这大概也是她在表达一种关心以及一点点奇怪的。。。。。。担当?
意识到这一点的徐轻觉得有些有趣,但并没有拆穿,只是把洋葱递给她:“那交给你了哦,小心一点。”
沈知杳没有自己料理过洋葱这样的食材,但是常识上她当然知道切洋葱是很容易有什么样的后果,按道理,或许擅长料理的徐轻比她更有这样的经验,但下意识的,她并不想徐轻去做这些‘更脏更苦’的事。
想要保护她。
这样的念头出来的时候,沈知杳会觉得有点奇怪,但细想也没什么毛病,毕竟之前徐轻也说了,相比较做那个在上面的,她更喜欢做下面的来享受服务?
是这么说的吧?
那。。。。。。
事实上沈知杳跟江名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享受”服务的那一方,但。。。。。。但徐轻如果想那样的话,那她确实应该要有些担当的。
啊等等。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为什么要想这些。。。。。。
她们根本还不是女女朋友关系呢。
沈知杳愣着神,把洋葱洗干净,用刀切掉了头和屁股之后把最外的一层剥掉扔进垃圾桶:“不用切丝是吗?”
“对,放在火锅里的话大片一点没事的,但是得帮我留一些切丝,我炒牛肉用。”
“嗯?你不做牛排吗?”
“不做了,给你留着下次我单独做给你吃好不好?”徐轻说的自然,心里却是带这些自己的小雀跃,但最后还是解释给沈知杳:“我们今天的大菜很多啦,会腻的。”
沈知杳点头了,算是同意,她倒是也没有去纠结徐轻那句‘单独做给你吃’的话夹杂着徐轻多少的小心思,只是还在沉浸在刚刚那关于享受不享受、担当不担当的回味里。
然后——
徐轻看身边的沈知杳突然放下了刀往小客厅走去,吓了一跳,赶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切到手了?”
沈知杳迅速抽了两张纸巾覆在眼睛上:“没事,没事。”
“是不是辣到眼睛了?”徐轻的声音缓了下来,她抬手捏着纸巾,轻柔且缓慢地帮助沈知杳按摩着眼球。
指腹下,是沈知杳饱的五官,在自己的手下,容易给人一种很脆弱的感觉,不敢多用一份力道。等到沈知杳好一些之后,徐轻把纸巾拿掉,于是那原本只能被触觉所感知的眼睛,现在就呈现在眼前了。
红红的,像兔子。
兔子极为羞恼的样子,并不会正视自己,只是道了声谢谢,又回到厨房去了。
然后那种痒痒的感觉又来了,像是有谁拿着羽毛在心口悄悄地、来回地抚弄,于是那心里一直盛着的喜欢像是要打个喷嚏一样迸溅出来。
“切好了,帮你放在这个碗里可以吗?”
徐轻抚了抚心口,按捺下来:“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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