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单手撑着下巴,“我知道珍珠港有一种草药,它们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岩石缝里,误食会让人出现意志模糊,口吐白沫的症状,只是不知道这个时节有没有,不然我去找找?”
沈大嫂闻言,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拍在无忧的后脑勺上,“那种不清不楚的草药你也敢乱吃,不要命了?”
无忧撇了撇嘴,满不在乎,“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死不了人,我早就吃过了,跑回来喝口浓醋就没事了。”
沈大嫂一听,大吃一惊,立即紧紧揪住沈无忧的耳朵,语气焦急,“你整天在外边胡乱吃些什么,以后不许了听见没有?小心吃到什么有毒的东西!”
沈无忧吃疼,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块,“娘,你轻点,很疼啊!不就是尝了些不知名的草药,你至于那么生气吗?我将来还要尝更多,再把我试过的草药通通画出来,记录它们得特点跟功效,流传后世,让所有人都记住我!”
沈大嫂听完之后面色复杂,一时不知道该为儿子的天真担忧,还是该因他的宏大抱负而欣慰。
“无忧,你确定你说的那个草药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影响吗?”沈老大目露担忧,要是那草药对身体有害,那他宁愿自己亲身犯险。
无忧漫不经心摆了摆手,“没事的,我先前为了确定它的功效,尝过好几遍,没有任何不良影响,只是不知道最近天冷了,他们会不会都死光了,我现在就出去找找。”
喜乐忙道,“太阳下山了,我陪你一起去,免得不安全。”
兄弟俩一前一后跑出家门,落在哥哥后头的无忧全然未知,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
等到无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子里,澈澈若无其事收回目光,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他好像知道无忧热衷且擅长的是哪方面了。
在缜密的计划逐渐成型后,无忧毫无预兆地得了“重病”,不仅意识模糊,还频繁口吐白沫,看起来像得了什么怪症。
沈老大着急忙慌请来了村里的赤脚大夫,这大夫平常也就看些头晕脑热,面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
天已经渐渐黑了,挂心孩子的情况,沈老大又连夜赶进县里,请了县里的大夫过来看病。
第二位大夫来了之后,也是直摇头叹息,同样无计可施。
后来沈老大不知是得了哪位高人指点,找到了一位很神秘的大夫,对方不愿意露面,只提供了药方。
沈老大照药方将药材买回家,为了治好儿子的病,现在整个家里都是苦巴巴的药味。
另一边,当沈老太太得知自己被人耍得团团转后,勃然大怒,转脸就对自己老伴添油加醋,狠狠的数落了沈老大全家。
“还是你大儿子有能耐,一出息就直接翻脸不认人,他还说我没养过他,不配他孝敬,你可是他亲爹,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你放眼里?”
“我看他是压根没把你放眼里,那料子摸着就不是便宜货,人家宁肯把钱去买料子做衣裳,都不乐意来孝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