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心兰听完,瞳孔蓦的一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骂道:“你个畜牲!王德,报警了吗?立即报警!”
人性,是需要博弈的。她赌傅震鸣会看在傅东炜从前没有犯过这种错误的份上,饶过他。
果然,她一说报警,傅震鸣长长的叹息道:“王德,别报!”
傅震鸣恨恨的看傅东炜一眼,咬牙道:“王德,把傅东炜关起来,这三个月,哪里都不准去,不准离开房门一步。”
傅东炜感激涕零:“谢谢爸,我一定哪里都不去,我一定好好的闭门思过。”
娄心兰长长的叹了一声,说道:“王德啊,好好做好善后的事情,派人送我去疗养院吧,闹心啊!”
伍雁珍急了:“妈,南玺这才刚结婚,您……”
娄心兰道:“回门的事情,你好好安排,不要怠慢了女方。别的,也没有什么操心的了。年轻人的日子啊,还是要他们年轻人自己过。我这一把年纪了,就不凑了。”
王德看一眼傅震鸣。
傅震鸣无奈的叹息:“照做吧,多给家属一些钱,就说是意外身亡吧。”
人死不能复生,他又没办法狠下心把傅东炜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送进监狱里去,除了多给抚恤金以外,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五十多的人,黄泥埋了半截了啊!
他又下了禁口令,让在场的人把看到的一切都吞进肚子里,谁都不许说。
在场的除了王管家以外,都是傅家的人,这么丢脸的事情,当然不会往外说。
另一栋楼。
傅南玺远远的望着这边,随即,进入房间,把自己关起来。
夜幕来临,他没有开灯,任由黑夜将自己吞没。
他是除了娄心兰和傅东炜以外,唯一的知情人。
他觉得,从今天开始,他就只配活在阴暗的角落里了。
因为从不说话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彻底沦陷了。
简雪菱打开灯,就看到傅南玺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
简雪菱立即凑过来,温柔无比:“玺哥哥……”
“我困了,先睡了。”傅南玺避开简雪菱。
他厌恶简雪菱,也厌恶自己。
……
傅禹风知道傅东炜的事情,是两天后了。
尽管下了禁口令。
王管家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傅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