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田是干的,他们也挖得一身都是泥。
陆逸川连脸上都是泥点子。
“哈哈!”二哥看了看陆逸川,就哈哈大笑。
这样子,就真的像极了他们家的女婿了。
一行人回家。
二哥拎着泥鳅桶,走在田埂上,兴奋地一路唱歌:“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
大哥看他拎着泥鳅桶晃晃荡荡的,说他:“你认真点,要是掉了,吃屁。”
“哈哈!”
回到家门口,还没有进屋,二哥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怎么老妈都没有在外面削菜?
他侧头问大哥:“有客人来了啊?”
“好像是。”
一行三人走进屋里,果然看到家里来了一老一少两个客人。
“姚叔怎么有空来啊?”二哥笑着与客人打招呼。
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姚支书父子二人。
姚支书的儿子今年似乎是三十来岁,听说这些年在外面发展得很不错。
村里有传言,说是姚支书贪了村里修铁路的钱给他儿子在外面开超市。
“立文、立武你们回来了啊,哟,捉这么多泥鳅呢?”姚支书满脸笑容。
又诧异地看向陆逸川:“这位是?”
“姚叔,这是我妹夫陆逸川。逸川,这是姚叔,咱们村的支书。”二哥介绍。
“您好!”陆逸川冲着姚支书微微点头。
“哦,妹夫啊,是你三妹夫还是四妹夫啊?”姚支书问。
“我小妹夫。”二哥说。
“小妹夫啊?今歌不是还单身吗?没领证吧?”姚支书问。
“我们明天领证!”陆逸川说道。
他一看到姚支书的儿子,就很不舒服。
因为姚支书的儿子看他的眼神是鄙夷的,带着不屑的。看今歌的眼神,仿佛打量着自己的相亲对象,眼神里透着各种满意。
“还没领证那就作不得数。老舒啊,我刚才说的那些,你怎么看?”姚支书满脸笑容地看向今歌爸爸舒子平。
这几年,他儿子谈的好几个女朋友都分了,一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现在年纪大了,只能相亲了。
村里就舒今歌学历最高,长得也好看,在外面工作似乎也不错,和他儿子最合适。
前两年他们过来提过亲,舒家以舒今歌还在读书为由拒了。
今年他想着是不会再拒绝了,一个是舒今歌25岁了,女人到了这个年纪,该结婚了。
二个,今年是水库三年一度的竞标,他刚才已经说得很直白了。只要同意舒今歌与他儿子的婚事,他们就是一家人。
任何事情,自家人肯定是要照顾自家人的。
今年是水库竞标,开年以后,正好到了村里的田地重新划分的时间。
到时候可以把靠近水库的几亩肥田分给舒家。
今歌爸爸尴尬地拒绝道:“姚老弟,我刚才也说了,今歌和小陆已经谈婚论嫁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要尊重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