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她惹祸跷课吧!”
那一年,金玫瑰刚好十四岁,她遇上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人,从此沉沦。
那是一个故事的开端——
一晌贪欢。
人如是。
不爱是情,爱了是债。
情债,到底是情还是债?
如同往昔,夜蝎情狂PUB挤满了人潮,疯狂的情欲,不渴的道德,交错着恍惚的呻吟声,这是一个堕落的天堂。
这里没有男人。
或者说,这里是女人的殿堂。以身份证的性别栏而言。
她们憋情沉迷在不为外人所接受的世界里,享受着被束缚的情感得以宣泄的那份快感。
女人不能爱女人吗?
说不的话这里的女人会用眼刀砍你千万次,她们就只爱女人,因为夜蝎情狂是一间女同志酒吧。
男宾止步。
那是侵略。
也是占有。
柔美女子的脸上有着喜悦的汗光,近乎哭泣的唤吁声发自痛苦和快乐的交错,她达到高潮。
和平常不一样,金玫瑰没有半丝安抚的下了床,光着令人目眩的完美身段步人浴室淋浴。
过了一会儿,她依然以美得叫人感动的裸身走出来,随手从奢华的衣柜取出一件亮丽的削肩连身短裙套上,艳丽的脸孔不见表情。
“金姐,你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有些胆怯的沫儿贴上她的背,眼中有着深深爱恋。
沫儿本名田心沫,原是个乖巧贴心的高二学生,在一所女子学院中学部就读,她不是个女同性恋者,却迷恋女人间的性爱。
她是被同学放鸽子后误闯夜蝎情狂,犹如身处于狼女群中的小白羊,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看了心疼,因此她成了老板的女人。
“我没让你快乐吗?小甜饼。”金玫瑰无诚意地笑吻她微肿的唇。
沫儿脸一红,羞得像春天的苹果花。“人家……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瞧你,纯洁得可爱,没被男人碰过的小东西。”她一脸轻佻地捏捏她的俏鼻。
“我是你的女人。”她坚定略带爱意的说。
“女人?”金玫瑰几乎要笑出声,十七岁的小处女能称为女人吗?
或许说她真的爱女人?
金玫瑰笑自己傻气,这句话该用在自身才是。
她习惯了以女人的身体来抚慰自己贫瘠的心,空虚感如同堆积的沙,任风吹不动半寸。
紫苑回国了,内心蠢动的影子已成形,再也不需要替代品。
记得刚到兰陵那段时间,她十分记恨父亲的无情,觉得被至亲抛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接着紫苑走进她乖张、惨绿的生命里,以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形象为她打跑地方上的小混混,一瞬间的光环便她找到了心的依靠。
相知相惜的岁月是如此美好,直到她发现爱上了她。
然而如同所有悲剧的结局一样,她只是只鸿雁,永远对抗不了大自然界的定律。
心,流浪着。
“金姐,你爱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