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上前,绕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匪里匪气道:谁家的小郎君如此俊俏,让本宫好好尝一尝!
秋露给小霜使了个眼色,领着人下去了。
小霜还惦记着盛阳的吩咐:那夜宵
夜宵正君已送来了,没咱们的事了。秋露捏了她一下手,意味深长地说。
小霜懵懵懂懂心道:正君可没带吃的东西呀!
林朗握住了她的手,盛阳顺势环住他的肩膀趴下来,怎么想起来东殿了?
平日里若无事,林朗一般不会主动找她。她心知自打纳了男侍后对他冷淡了许多,但仍是想逗一逗他。
林朗果然禁不起逗,明明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他脖子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后。
臣想公主了。他眼一闭说了心里话。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个想法?没想到盛阳竟不打算放过她,兀自拉开凳子在他身旁坐下,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臣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小倌那借鉴来的,臣心里想,身子也想。后四个字他咬字极轻,似是说出来已花了不少勇气。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盛阳朝他靠了几许,煞有介事地侧耳倾听。
臣说臣他憋了许久,似是豁了出去,臣想与殿下共赴良宵!
扑哧。盛阳笑出声。林朗便更窘迫了,俊朗的面庞红得像滴血,恨不得垂到地下去。
盛阳果真是嫌他狐媚。
不够不够。盛阳伸出一只手,眯着眼挑起他的下巴,正君这番话也忒正经了些,本宫喜欢情趣些的。
还不够么
林朗的脑海里闪过她与小倌调笑的片段,便僵着身子靠了上去,殿下疼疼臣罢。
羞耻,实在是太羞耻。
堂堂正君为了子嗣竟然做到这个地步。
盛阳揽着他,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掐弄,那你说说,要怎么个疼法?
臣他嗫嚅,该死,他学了那么多,事到临头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怕痒,分身竟不争气地先起来了。
盛阳装作看不到,起身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正君若是一时想不到,可以慢慢说。
她不慌不忙的,倒是存心看自己的笑话。
林朗心中有了气,便把茶当成就一口闷了,伸手将她拉住坐于怀中。
起立的分身执着地顶着她,她应当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可盛阳便不遂他的意,她既没有像往常那样扒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乱摸,也没有凑上去吻一圈他的脖子。她只是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似在看他究竟有多想。
他头疼。看来狐媚这项功夫也是分人的。
他学不来,实在是学不来。
只好将身上的人儿打横抱起,放入帐中欺身压了上去。他吻得很用心,边边角角都照顾到,可盛阳的身子始终没有热起来。
他越吻越心寒,盛阳难道是不喜欢他了么。
他一路向下亲到草地时,盛阳推开了他,她平静道:我不喜欢这样。
他呆在原地,想着她话语中的意思,是不喜欢他如此主动,还是干脆不喜欢与他做这事了?
林朗,盛阳直起身与他平视,我希望彼此情投意合,而非为了什么去做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