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哪之前,杰姆想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叫做谢尔顿的家伙,为什么莫名奇妙地就上来要干他!
杰姆一开始有点怀疑这个家伙是找他报仇的,仔细回想了一下,脑海中连这个家伙一丁点的画面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喝醉了发酒疯?一想到这杰姆的火气就更大了,要不是还想着从这家伙身上,看看有没有机会学到霸气,杰姆真想结果了这家伙,但现在只能对着地上的谢尔顿又踢了几脚算是出气。
没错,在察觉到谢尔顿会使用武装色霸气的时候,杰姆就眼热了,再加上后面发现命中武装色附着的地方刷不了属性时,这个念头更加强烈了。
而霸气这个东西虽然在新世界人手都会,但他现在处于伟大航路前半段,让他找一个会霸气的人他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到有谁。
老沙肯定是会的,但凭啥教杰姆?总不能杰姆见到老沙上去就说:我想学霸气,你教教我吧!开什么玩笑?老沙可不是没脑子的家伙,杰姆也做不出这种事。
现在遇到一个会霸气的家伙,杰姆已经把学霸气的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
杰姆将一旁晕倒的老板娘叫醒,想看看老板娘知不知道这个叫做谢尔顿的底细。
如果这个谢尔顿真的是他记不清的仇家,那么杰姆也只能断了现在学霸气的念头,将这个家伙处理掉,但只要不是,杰姆就想试试看能不能从这个家伙身上学会霸气。
很老板娘就被杰姆从昏迷中叫醒,当他看到酒馆中的场景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紧接着竟然又晕了过去。
杰姆只能再次将老板娘弄醒,这次老板娘醒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挣开眼睛,反而嘴里一直嘀咕着:“幻觉,幻觉,刚刚一定是我在做梦,我的酒馆还好好的,一定还好好的!”
结果再次睁开眼,入目的还是破破烂烂的酒馆,看着遍地碎掉的酒瓶残渣,老板娘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对杰姆问的话,此时的老板娘哪有心思回答,只是心疼她辛辛苦苦装修的酒馆。
被老板娘哭声搞得有点不耐烦的杰姆,此时出声道:“别哭了,这酒馆多少钱,我赔给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好好给我说说这个谢尔顿。”
听完这话的老板娘,顿时止住了哭声,再看那还有大哭的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杰姆问道:“你想知道什么?我保证全都告诉你!”
好家伙,这老板娘原来在这等着杰姆呢,不过杰姆此时也没心情探究老板娘的小计策,现在他的心思全放在这个谢尔顿身上。而且他原本就打算赔偿老板娘的,毕竟酒馆遭到破坏跟他脱不了干系。
在老板娘一五一十的叙述下,杰姆对这个谢尔顿有了一定的了解:谢尔顿来到小镇上也才七八天,自称是来自西海的花之国,是一名不算主流的厨师,出海就是为了发扬光大自身的厨艺的。
而他来到这里是靠着给商船当厨师,又因为商船要返航,他又想在这里多见识一下伟大航路,所以才留在这里。
一听来自花之国,杰姆知道这个家伙跟自己没有什么仇,毕竟杰姆出身南海,西海连去都没去过,更别说会有什么仇人了。
杰姆又询问老板娘知不知道谢尔顿为什么上来就要干他,老板娘想了想说道:“这个谢尔顿平时也是很和气的,来我这里也才两三天,喝醉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只有今天这个样子。”
略微一思索,杰姆对着老板娘又问道:“你再跟我说说你觉得谢尔顿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快老板娘又从她的角度说了一下她眼中的谢尔顿,在听到她说觉得谢尔顿是个做事负责,敢作敢当时,杰姆眼珠子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从谢尔顿身上学到霸气的法子了。
只见杰姆在老板娘耳边嘀咕了几句,老板娘听到后将信将疑地看着杰姆反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是当然,你只要配合我,我可以先把贝利给你,你可以开个价。”杰姆对着老板娘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千,不,两千万贝利!”老板娘从嘴里吐出了一个数字。
听着老板娘大开口的报价,杰姆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个老板娘有些拿她当冤大头了,刚刚他跟老板娘说的是将个酒馆破坏掉,然后他会全部赔偿,但是要让谢尔顿认为酒馆被破坏的主要原因是他。
知道谢尔顿没钱的杰姆到时候就可以出面招揽他,谁知这老板娘竟然还想坑他杰姆。
许是见到杰姆皱眉,老板娘又急忙改口道:“一千五百万贝利,这座酒馆可是人家这么久的心血,人家可是对它很有感情的,你让人家砸了可舍不得呢~”
杰姆想了想,张口说道:“可以,就按你说的价钱来,不过你确定谢尔顿是个有担当的?知道酒店是他破坏的会赔偿?”
见杰姆有同意的苗头,老板娘连忙说道:“我看人可准了,这几天这个谢尔顿一直来我这,经常跟我聊天,我早就把他摸清楚了!”
听到这里,杰姆这才点了点头,接着就走到自家还在捂着脑袋的小弟旁边吩咐道:“还能不能动?能动的话回船上一趟,让米琪塔带上一千五百万贝利过来,就说我找要用。”
小弟捂着脑袋连忙称是,不放心的杰姆又让他们复述了一遍,这才让他们回去报信。
做完这件事后,杰姆想了想,不放心的他又走到谢尔顿身边,对着谢尔顿的脑袋又来了几脚,确保他短时间不会醒来后,这才又回到老板娘旁边。
看着老板娘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杰姆出声询问道:“什么表情?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不是打算招揽他嘛?怎么刚刚还…那么对他?”老板娘很是不解的问道。
听到老板娘的问题,杰姆反问道:“我要招揽他就不能揍他了?有这个道理嘛?”
老板娘听了这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似乎两者好像并不冲突,就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