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做好早饭越北茉匆匆拿了一个窝窝头和越泽前后脚出门。
越泽每天都和三五个差不多大的社会青年在街上游荡,早出晚归的比上班的人还忙。
按照记忆找到自己的班级和课桌,幸好目前所学的内容以前都学过,加上喝了灵泉水的缘故越北茉也算是解锁了过目不忘的技能,学习上毫无压力。
眨眼间,就快到小年了。
自从那次之后,越北茉就再也不用周六下午紧着时间,每次和渡劫一样赶回老家伺候那一群人了。
学校本就只有一天假,也就是现在这时候下午放假早,不然她还得早上回老家下午回城里。
这期间越建军让她在家好好辅导越想娣的功课,刚好也就不用回老家咯。
不管越建军怎么想的,反正她不用来回跑就是好事。
这段时日她已经摸清了这一家子人的秉性,越建军不爱管家务事,但涉及到利益的时候比谁都在乎。
这不正好放了寒假,让她趁明儿个小年回家一趟拿点咸菜疙瘩回来,却一字不提孝敬钱的事更没有让宋来娣准备任何东西。
啧,你俩不干人事,让我挨骂是吧?虽然她也不在乎这些无关痛痒的辱骂,可心情不怎么美丽呢。
宋来娣心眼儿小还记仇,老爱撺掇便宜爸搞事情。
越泽像极了越建军,家里事只要没触碰到他们的利益那是一点都不带管。
他讨厌越想娣,听到她的名字眼里都会冒出寒气,有吃有喝的情况下原主基本上听不到他讲话。
越想娣这个丫头一直讨厌原主是因为原主的名字是二姑姑取得,而她的名字是越建军取得,心里一直记着呢。
再就是大家都欺负原主,她已经八岁了,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见大家都不待见原主自然也不会把原主当姐姐看。
然而这个大家都不待见的姐姐在越泽面前的待遇要比她好的多。
她宁愿被无视,也不愿意听越泽每天叫她滚。
1976年1月23日,农历十二月二十三,小年。
“妈,大伯娘和三婶说你要是有多的雪花膏就给她们一瓶,老家的供销社雪花膏没有京都城里的好。”
“我呸!咋那么大脸呢,你这蠢货怎么就那么听别人的话!
以后不许再听他们的话了!”宋来娣看着越北茉这一副把老越家当天的模样就来气!
“哎!我听妈的话。”
越北茉空着手下楼,兜里只有一毛钱,只够她来回的车费。
可怜见的,这是真抠啊。
夫妻两个一个月工资七十块,家里吃着窝窝头和咸菜疙瘩,萝卜白菜。
每个人都很少添置衣裳,也就越泽例外一季能添两套衣服,至于原主更是从未穿过新衣服,越想娣捡姥姥家表姐们的衣服穿。
越建军工龄有十多年,宋来娣少一点也有八九年。
昨天晚上在小幸运的帮助下已经定位到了越家存钱的地方,就在夫妻俩床底下正中央的铁盒子里,周边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不认真找根本发现不了。
越北茉也没打算亲自去拿,反正只要是五十米内就都能收到空间。
刚好快出家属院,一个意念,铁盒子里的钱就出现在空间。
好家伙!
整整四千块钱,里头还有一些票据,粮票,油票,布票,糖票,肉票,肥皂票,火柴票,煤球票……
都是一些日常能用到的票据,像缝纫机票,收音机票,自行车票这些大件儿的票据都没有。
存了这么多钱,二姑姑那借的两百块钱却迟迟拖着不还。
这两口子真的绝,他们是怎么忍住一年到头除了带回老家的孝敬肉,自家只在过年的时候买一斤猪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