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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当天晚上,欧阳泰煮了一点野猪肉,又熬了一碗野菜汤。杨幺没吃过野猪肉,加之连续逃命这两三天来饿的,他吃起来特别香。吃完了,爷俩个躺在一堆茅草树叶铺成的床上休息,身上盖着兽皮。一边躺着一边聊,两人有着说不尽的话题。

一边聊,一边想:我欧阳泰这把年纪了,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可惜这一身的武艺,无人传授。我那均富济贫的志向,更是无人继承。好在老天有眼,给我送来一个杨幺。我看这孩子,可堪当大任。若能如愿,那岂不是一件天的美事吗?既为我了却心愿,又为百姓造福安康。想到这,欧阳泰更兴奋了。他有意转移了话题:“喂,杨幺呵,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肯不肯应允去办。”“老人家,你说,我就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办到。”“好。我呢,年轻那会,率领千军万马,杀官夺府,打富济贫。不知多少贪官污吏、多少坏人恶霸,死在了我的手里。但朝廷派官军一镇压,我们也就招架不住了。这不,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我还没找到再干一番大事的机会。今天,我想把这事交给你,你往后一定帮我办到。”杨幺也听过母亲说义军的事,想不到今天这样天大的事,会一下落到自已头上来。他说:“怎么干,你得教我、帮我。”欧阳泰又想了想,十分认真地说:“唉,杨幺啊,你干脆做我的徒弟吧。”杨幺一听,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呀,他翻身起床,双腿跪在欧阳泰身前;“恩师在上,请受徒弟一拜。师父,来rì等弟子有了出息,我再重谢师父。”“呵,起来,起来。”欧阳泰翻身把杨幺扶了起来,连声叫:“儿呀,你会有出息的。”就这样,这爷儿俩的关系又前进了一步,就象父子一般了。他俩又回到了“床”上聊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八回练武习文巧安排 造就虎胆巧施教】………

第八回练武习文巧安排造就虎胆巧施教

欧阳泰又想了想,十分认真地说:“唉,杨幺啊,你干脆做我的徒弟吧。”杨幺一听,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呀,他翻身起床,双腿跪在欧阳泰身前;“恩师在上,请受徒弟一拜。师父,来rì等弟子有了出息,我再重谢师父。”“呵,起来,起来。”欧阳泰翻身把杨幺扶了起来,连声叫:“儿呀,你会有出息的。”就这样,这爷儿俩的关系又前进了一步,就象父子一般了。他俩又回到了“床”上聊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二天,欧阳泰说:“儿呀,我没教你练功之前,你帮我干点粗活。”“好,师父,您吩咐。”出了洞口,欧阳泰一指那片平坦的坡地,说:“你往这院里看看,我这院里,一共有几堆石头?”杨幺昨天来的匆忙没有留心,今天一细看,这院子靠洞口的左边有九堆石头,右边也有九堆石头。这石头堆大小都差不多。他回答说:“师父,一共是十八堆石头。”“数清楚了?这些石头堆,你帮我清理一下。你就把这左边的九堆石头搬到右边去,把这右边的九堆石头移到左边来。”接着,他说:“现在又多了一口人吃饭,我要把石头堆里泡的麂子皮用来变卖了,好换点钱用。”“好好好。”欧阳泰还详细交待:“还有咧,这每个石头堆里头,藏了九口缸。每个缸里泡了九张麂子皮。每张麂子皮打了九个结,也就是系了九个扣。你要把这每一个扣解来,把每张麂子皮晾干。等所有的兽皮弄好了,我好拿到山外的集市上去变卖。儿呵,你乐意吧?”杨幺是个挺老实的人,他连声答道:“好,我一定谨遵师父之命。我这就开始去干。”

杨幺没仔细计算这工程有多大。光说这些石头块,要全部把它挪动一次,那是谈何容易。那石头大的约有三百多斤一块,小的也有百拾来斤。这每个石头堆里有九口大水缸,两个九堆石头,也就有两个九九八十一口缸。光缸就有一百六十二口。这每口缸里有九张麂子皮,也就是说一共藏了一千四百五十八张麂子皮。这每张麂子皮上有九个扣呢,都要一一解开,这就一共要解开一万三千一百二十二个扣。这个工程有多大?即使心算再快的人也难一时算明白。

杨幺是个诚实的孩子,更何况欧阳泰是他的恩师,不但收留了他,还答应教他习文练武,期待他继承“武陵蛮”的事业。这样,杨幺是完完全全相信了欧阳泰,对于其中的艰难,也就没去细想。他撩起衣服,摔开膀子,埋头苦干。不一会,累得浑身是汗。欧阳泰看在眼里,暗暗高兴,心里说:“这孩子吃得苦,又实在,将来准会干一番大事业。”

杨幺没rì没夜地干着,那手臂开始酸,后来肿,接着痛。杨幺咬紧牙关挺着。他的双手磨破了皮,欧阳泰拿出刀伤药给他抹上。后来,这手上就起了老厚的茧子皮。累得慌的一段rì子里,欧阳泰几次叫他歇息几天,杨幺硬是不肯,天天坚持干。那大石头搬不动,他就一点点挪。石头是死的,人是活的,杨幺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在这里,不再细说。

一晃一年过去了。杨幺一天也没歇息。无论烈rì暴晒,也不管大雨倾盆;无论大雾朦胧,也不管寒风刺骨,杨幺以坚忍不拔的毅力,终于把那山洞左右的九堆石头交换了一次,把那些麂子皮全部晾干捂平了。杨幺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把这些事全干完了。欧阳泰看看新垒起的石头堆,嘴上有说不出的高兴。这天,他把杨幺叫到跟前,说:“儿呀,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哎。”杨幺手心朝上,把手一抬,让师父察看。“差不多了。”欧阳泰摸了摸杨幺的手,然后问:“儿啊,你知道为什么搬那些石头堆子,弄那些野兽皮子吗?”“师父,您不是说了么,多了一张嘴吃饭,整理出那些麂子皮来,您好换点钱。”“错了,错了!单纯弄麂子皮,用得着费这么大劲搬石头吗?这是为师叫你学武艺之前练基本功。现在你试试手力,动有千斤之力。你这十个手指头,也就成了‘鹰爪利’。你现在有了这基本功,再学其他武艺,那就锦上添花了。”杨么这才明白,师父叫他搬石头,是教他练臂力;师父叫他解皮扣,是教他练指力。

杨幺正在那回忆着苦练基本功的过程呢,欧阳泰又叫他从洞里取来了那把大弓。“来,来来。现在为师就传授你shè箭。”那张大弓,是杨幺一年前第一次见到欧阳泰时随身带的。后来,杨幺试着拉过这弓,但无论怎样用力也拉不开弓。但现在省事了,杨幺一年来天天搬石头,他这两只膀子也就“搬”出力气来了。欧阳泰叫杨幺摆开架式,左手紧握铁弓腰,右手攥紧绑弓绳,“开!”即刻拉了个“月满圆”。欧阳泰捧腹大笑:“哈哈哈!好。”他教杨幺收了弓,说:“儿呀,你知道吗?这弓拉一个满,就得八百斤力;拉两个满,就得千斤之力了。你只有拉好了这硬弓,那箭才能shè得远,shè得准。才能百发百中。”接着,欧阳泰又给杨幺作了shè箭的示范,脚该怎么站稳,手该怎么运力,手脚又该如何配合,等等。教的耐心,学的刻苦,没几个月的功夫,杨幺shè箭的技艺大有长进。又练了些rì子,他成“神箭手”啦。他白天shè箭靶,晚上shè香头。空中的飞鸟,只要杨幺一伸手,准保应声落地。

把shè箭练好了,欧阳泰又教杨幺练拳脚、练棍棒、练刀枪。杨么发现,师父最喜爱的,除了那张硬弓以外,就是那把大刀。用大刀杀敌,既用刀刃可砍,又可用刀背档,进出如梭,威吓胜虎。就说欧阳泰的这把大刀吧,他刀不离身。他常说:想当年,我率领“武陵蛮”与官府作战时,就是手握这把宝马冲杀在前。他用它杀过多少酷吏,砍过多少坏人,那是数也数不清。在多少次的危机关头,在多少回的千钧一发之际,这刀似狂风一般上下翻飞,扫了对手的脑袋,救了自已的xìng命。欧阳泰爱刀,就象爱自己的手足一般,形影不离,常擦常新。杨幺瞧瞧这刀,刀光印影,寒气逼人。刀面上,还嵌着七颗星。欧阳泰说了,这刀有个名字,叫作七星宝马。他先给杨幺演练了一套刀法。那刀,左砍右挡,上下飞舞。什么莲花盖顶,什么如来打坐,什么连杀连攻,什么老虎掏心,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紧随一刀。看得杨幺目不暇接,连声叫好。示范完,欧阳泰脸不红,气不喘。打这以后,杨幺除了练箭练拳以外,重点就是学刀练刀。一年多以后,他的刀也练得差不多了。这就是:一个全心全意教,一个刻苦用心学。那教学效果,自然非同凡响。

杨幺白天练武,晚上学文。什么绝招,什么用计,什么阵法,欧阳泰是倾囊而授,没有半点保留,就连“老箱底的东西”也都抖落出来了。杨幺学得也认真,一丝不苟,废寝忘食,如饥似渴,从不满足。转眼四年多时间过去了,杨幺也就长到了二十一岁。他跟欧阳泰学习的时间虽然还不算长,但学习的效果非常惊人。论文才,已经能提笔成文了,对兵法也能运用自如了。论武艺,挽弓shè箭,舞枪挥刀,无一不晓,无一不jīng。

欧阳泰见杨幺完全长大了,他想啊,这杨幺文武皆通,论知识和技艺,也就差不多了。得让他去闯荡江湖,去把握社会。但是,在他进入江湖之前,还得培养他这个胆量。要是没有真正的胆量,那即使有真才实学,也是一事无成。一个人当缩头乌龟,那能有什么出息呢。这样吧,我试验试验。

于是,欧阳泰事先在暗中作好了一切准备。这天晚上,师徒俩正睡着觉。突然,欧阳泰惊叫了一声;“哎呀,不得了啦!”这一大叫,可把杨幺着实吓坏了。杨幺认为呀,师父的岁数太大,说不定得了什么急病。他赶忙翻身跳到地上,压低声音问:“师父,您怎么啦?”“哎呀,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杨幺一听呀,这才把心放下了。原来师父是说梦话。“师父,您喝口水,醒醒脑门子,然后再睡,。”“哎,我这心里跳得慌。你知道我做了一个什么梦吗?”“师父,您给我讲讲。”“杨幺啊,刚才我做个梦,这梦啊太离奇了,我梦见咱们前面那高山,在山肩上有个洞,洞里面有一张宝弓,我正准备取回来给你用。哪知道伸手正取啊,遇上妖怪了,就这么把我吓醒了。这会,我心还砰砰直跳。”杨幺一听是做梦,那有什么,谁没做过梦呀。脑瓜子一胡思乱想,什么奇怪的事都能在梦里看见。他说:“师父,睡吧,没事。”但欧阳泰却认真了,“杨幺呀,我给你唱首山歌。宝弓巧也宝箭奇,像对鸳鸯不分离。弓箭在手显威风,shè山山倒,shè坎坎崩。”唱罢,他又说:“这前山确实有个洞。那个洞,叫金牛洞。据说里面有张宝弓,我小时候就听大人说过。因为我思念这事,我才做了这个怪梦。儿呀,你去看看,我才放心。如果真有宝弓,你就把它拿回来。万一没有,我以后也就不想这个事了。”“好吧,我这就去看看。”

杨幺这孩子,早己深爱自己的师父。为了师父往后能睡个安稳觉,他便急忙穿好鞋,围好豹皮,转身就要走。“杨幺,你知道那洞在哪?”“您不是说在前面山上吗?”“那前面的山梁可多了,山连着山,你到哪找去呀?”欧阳泰下了床,领着杨幺来到洞口,说:“你看,前山那发亮的地方,就是金牛洞。你呀,快去快回。”“好咧!”“记得带上这把七星宝刀。”“好。师父,我这就走啦。”

杨幺深夜攀山找险洞,为解怪梦找宝弓,yù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夜攀险洞真遇险能文能武终成器】………

第九回夜攀险洞真遇险

能文能武终成器

上回书说到,欧阳泰假装做了一个怪梦,要杨幺连夜去找什么金牛洞。还说洞里有张宝弓,要杨么取回来。他为了把这事假戏真做,还特意编了一首山歌。唱罢山歌,他把杨幺领到洞口,用手往前山一指,说:“你看那前山,离山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发亮的地方,那就是金牛洞。”杨么擦了擦眼睛,仔细瞧瞧,还真有个放光的地方。这是因为半夜三更,欧阳泰放了点什么东西在那,被月光一照,自然就有反光。杨么说:“我看见了。师父,那儿有亮。”“对啦,就是那地方。你别找错,啊?你带上为师这口七星宝刀,一路小心,注意安全呵。”欧阳泰为什么要选在半夜考察杨幺的胆量呢,一是在这种环境更能检验一个人的真本事;二是欧阳泰已经心里有数,凭着杨幺的一身武艺,这山里再大再凶猛的野兽也伤害不到他。

话说杨幺,手提宝刀,直奔前山。欧阳泰在洞口等着呢,心里头暗自推测,说:“杨幺呀,这回就看你的胆量如何啦。”

且说杨幺,摔开大步,拨野草,攥树杈,攀岩石,钻密林,直上前山。这座山,杨幺还从未爬过。这都因为平时练武忙,没工夫去登高望远。这里的山多着呢,山垒山,山迭山,山连山,要一一去爬也爬不过来。而这座前山高呀,云雾缭绕,直扦云端。欧阳泰给这山取了个名字,叫“刺破青天”。杨幺要不是师父吩咐,他也不会走到这。杨幺经过几年的锻炼,不光手上有了功夫,这腿上也有了功夫。他登山,如履平地,两脚生风。就这样,在这天似亮又似不亮的状况下,他一股作气,登上了山顶。他停了下来,往左右一看,乱云飞渡,疾风劲吹。

离山顶不远,确实有个山洞,黑乎乎的洞口。他发现那洞口,还直冒烟,好象是蒸一锅馒头一样,热气腾腾。杨幺这心呀,有些紧张。他小心翼翼地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洞口。他突然发现,这洞里冷气逼人,“哎呀,怎么会这么凉呀!”身不由己,他打了一个冷战,感觉这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了。他想,没事,这山顶的气温,与山脚下相比差的太远。无论怎样,我都得进洞去,看看有没有那张宝弓。想到这里,杨幺抖擞jīng神,顶着寒气往里走。进了洞,走了也就三五丈远。这洞究竟有多深,他心里没有底;究竟有多大,他一时也弄不明白。但此时此刻,杨幺就觉得,这洞里边似乎有东西在动。这可把杨幺直吓了一跳,头发根当即就一根根“唰唰”都竖起来了。他心里想,难道说,这洞里头有猛兽?这也不奇怪,这深山之中,没有人烟,只有野兽,那是虎豹豺狼成群啊。杨幺想,我还不得不注意咧。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宝刀。正当他高度jǐng惕时,忽然洞里传来“哗哗”的响声。随着响声,立马窜出一条巨蟒。你说这蟒蛇有多大?那脑袋,跟我们常用的水桶大小差不了多少。那身子有多长呢,前半截已经窜出来了,后半截还没看见咧。那眼象金灯,嘴象火盆。嘴里吐出来的那舌芯子,都有两三尺长。这条巨蟒,发现有人来了,也就主动攻击,“呼!”直往杨幺来了。杨幺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蟒,怎么会不怕呢?他一紧张,“噌,噌,噌!”连退三步,就跳到了洞外。说时迟,那时快,杨幺刚在洞外站稳脚跟,那巨蟒就追出来了。这蟒张开血盆大口,奔杨幺就咬。如果被直咬着的话,别说是杨幺一个人,就是一头壮实的牛也能一口吞食下去。杨幺见势不好,使了个左侧身,“嘿嘿!”往旁边一闪,躲了过着,叫巨蟒扑了个空。这蟒呢,嘴咬空了,那尾巴又跟上来了。这尾巴一卷,要是把人缠上了,那命也就完了,非死不可。好在杨幺学了武艺,他“嚓!”脚尖一点地,来了个旱地拔葱,纵身跳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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