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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色的，其他都可以。”

“这两个婢女伺候公子沐浴。”

“不用，”落十一冷冷看着石重，石重被看得发毛连忙带着两个婢女出去关上门。

御书房，坐在龙椅上穿着明黄色龙袍的永庆帝听完，笑了笑，“几岁？”

“约莫十五六岁，孙儿昨晚差点就中招，可以肯定的是，落十一有几分本事，”朱景铄想起昨晚，要是那银针没化成水，他现在就躺在棺材里。

“闵行把落十一叫来，朕看看他的本事能不能配上他说的这句话。”

“奴才这就去，”李闵行退到门口才转身。

“伯仁，陪朕用膳吧。”

“是，陛下。”朱景铄扶着永庆帝到偏殿。

门从内打开，石重不敢置信看着小叫花子变成了一个精致的少年郎，皮肤透着病态白，眼若桃花，灿若星河，唇色很淡，他都尽力找小一号的衣袍，灰色的衣袍穿在他身上还是略宽松，头发用一根黑色发带绑成马尾。

“看够了吗？”落十一最讨厌有人目不斜视看着他的脸。

“奴才备好早膳了，公子请跟奴才来，”石重堆起笑容。

脸皮不厚，怎么能当好北司的总管。

在谈话的沐清和水轻谣听到门口有脚步声，齐齐抬眼看到石重后面的落十一。

沐清:这是刚才的小叫花子？

水轻谣:可惜不是女的，不然夏之末都得靠边站。

三人安安静静吃完早膳，水轻谣端杯茶放在落十一手边，讪笑道，“我能叫你十一吗？”

“随便。”

“你能说说你是怎么除去叫影子的妖邪。”

落十一端起茶轻啜一口，简单讲完。

“你你，是说那影子是人的影子。”

落十一看着脸色煞白的沐清，“我的话很难理解？”

“别理他，十一，你能看见鬼，”水轻谣满脸都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落十一点头。

“帮鬼做事，是有什么条件的吗？”

两人都盯着落十一会说什么，落十一简单说出两个字，“秘密。”

“为什么，我给你把脉把不出来，”沐清嘟着嘴。

为什么对水轻谣说话就轻轻柔柔的，对我连个眼神都没有。

“那你现在在把个脉，”落十一拽起袖口，放在桌子上，以前他就担心会有这种情况，后来落山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他和他的脉搏接在一起，就这样，他靠着这种情况来感应落山山是否还在人世。

沐清三指搭着落十一右手腕，

“看你的气色和身体，营养不良是第一个，气血不足，肝火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