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强击弱。
打了一会,看出老大武功要比老四高不少,而且这个老四极为讨厌;他总是在使阴招,让木一对之比较顾忌。为此,他决定先击伤或最好是先打杀掉老四。于是,他总是想法设法躲开申龙,专攻申狼。申狼武功比大哥低,也比木一低很多;一时被木一打得手忙脚慌,要不是有申龙在旁牵制,他可能早就不死也伤了。申狼被打的心里直冒烟,一时血上头,失去理智,狠劲涌上;不顾自身破绽,倾尽全力,鬼头大刀向木一剑劈去。他想一击击落木一手中剑;木一一见心中暗喜,人躲申龙,剑换方向,避开鬼头刀,全力刺向申狼左肩颊。申狼大刀劈出,户门大开,此时,想防、想躲都无法做到。剑入申狼肩颊,这时申龙镔铁棍也袭到木一身前。说时迟做时快,木一借剑还在申狼肩颊,用力腾空飞起;他借剑用力飞起,申狼就惨了,只听他一声惨嚎,左臂被生生切下,人也随声倒地。飞在空中的本一,还是没完全躲过镔铁棍,棍头从木一右肋处扫过,一阵巨痛传来,口中一甜,一口鲜血涌入口中,他猛一憋气,生生把血吞入腹中。剑人随棍从空中滑向申龙;申龙招已老,加之又关心他弟弟死活,只好弃棍,侧头,可还是慢了一点,他只觉右耳处一阵巨痛,右脸颊瞬间被热乎乎的东西糊住。申龙右手捂耳,跳到一旁;这时木一也落到一边,强忍着没吐出口中血。申龙见木一没趁机攻上,知道刚才那一根,让他受伤了,只是不知伤的如何;手中无棍,他一时也不敢再攻;俯身捡起镔铁棍,边看着木一,边走向申狼。申狼躺地一动不动,左肩处血还在不停往外流着;申龙手急出,封住申狼左肩几处穴位,止住流血;用手再探鼻息,起身喊道:老二、老三停手,快过来帮我和老四。
老二、老三正在尘土中与文章打的难分难解,根本没看这边发生了什么,申狼的惨嚎也被三人的马蹄声遮去;听大哥这么一喊,立即拨马跳出战圈,向申龙这边看来。两人远见申狼躺地,大哥右脸通红,心中暗道:不好,老大、老四负伤了。打马奔向申龙、申狼。文章也看清了那边发生了什么,急拍马奔向木一,他看木一站在那不动,心觉有异,怕申虎申豹对木一不利,急赶过来护住木一。
申虎、申豹到申龙身边从马上跳下,申虎道:大哥,老四怎么了?你右脸受伤了吗?
申龙道:老四昏过去了,我右耳被那小子削了;老三把老四抱上,我们走。四人上马,老大冲木一道:好!小子这笔帐我们记下了;清山不改,绿水常流,总有一天,我们会找你加倍讨回。
木一强忍,冷笑道:小爷我等着!
申龙三人瞪了木一一眼,拍马离去。
众匪离去,木一一松,立即一口鲜血喷出,人也瘫软于地。
文章急翻身下马,蹲下扶着木一,关心问道:少侠,你受伤了?
木一脸色发白,痛苦道:我右肋骨断了,可能伤到内脏了。
文章对马车喊道:真真,把我上好的内伤药取来。
文真和几个家丁勿勿跑来,文真远远道:木大哥怎么了?伤得重吗?关切之心尽显。
木一故作轻松,道:没事,小伤;这一年我也没少受伤。
文真痛惜,道:木大哥,少说话。来,快把这药吃下。木一吃药,一稍老点家丁立即把水递上。
文章对几个家丁道:你们把少侠抬上车,我们走。他怕夜长梦多再有匪来。
众人七手八脚抬起木一向马车走去;跟在后面的文真不停地道:小心!小心!
一上马车,不知是药力发挥作用,还是伤势发作,木一立即昏睡了过去。
文真道:爹,他伤得太重,我上车照顾他吧!男女虽然授受不清,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何况她照顾的是他们救命恩人。
马车在不平山路上行驶,颠簸的很历害,文真怕加重木一伤势,很自然把木一抱在怀中。情这东西有时很自然。
接下来还好,他们再也没遇上什么悍匪,还算顺利回到家。众人把木一抬下车,见文真还坐在马车上不动,文章道:真真,怎么还不下车?
文真苦笑道:爹,我动不了了!
文章道:真真,苦了你了,来,爹背你。
文真道:为恩人什么苦我都能吃。
文章听后盯着女儿看,没言声。
第四十章好报。
好人永远有好报!
文章一家人的到来,让文老爷子非常高兴,看着儿子带回来重伤昏迷不醒的年轻人,问道:他是谁?怎么伤的这么重?
站在爷爷身旁已恢复好的文真道: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没他,爷爷你可能见不到我们了;他是为我们受的伤。
文老爷子一惊,道: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走,我们到厅上说,不要打扰这小伙子。
文真道:爷爷,你们去,我留下照顾他。
当文老爷爷听儿子说完,动容道:是恩人!是我们文家大恩人!我们一定要请最好的郎中,用最好的药,把他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