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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开始】………
在北京西城区石景山区古城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一个年轻人正对着一个中年人大喊:“为什么就这么放他们走?你不是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
中年人右手手肘拄着办公桌,顶着下巴,左手五个手指从小指顺序的一个一个敲着桌面,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中年人稍微有一点点的头疼,但也只能认真的解释道:“我也不想放走他们的,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啊,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他们?”
中年人就是这所派出所的所长,而年轻人则是上个月才掉过来的新毕业的学员,而中年人之所以对这个年轻人头疼,却并不是因为年轻人家里多么有势力,而是因为年轻人是一个孤儿。
没错,正是因为年轻人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里长大的他,KAO着自己的努力,考进了北京市市重点高中,更是直接考入了军校,而毕业后的他原本是要、被留军区任职副连级士官的,可是他没有留在军区,而是毅然返回社会,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也该轮到我来回报社会了。”
年轻人可不知道所长想的是什么,继续问道:“难道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他们钻石俱乐部可是整个石景山区最大的舞厅了,错过这个好机会下次就更没有借口留下他们了,哪怕只把他们关起来72小时,我保证能在他们舞厅搜到证据的,所长,我保证。”
看着向自己保证的年轻人,所长皱了皱眉,双手抱胸,身子向后KAO住椅子,对着年轻人说:“李东,你要明白,拘留人的时候是要先有证据的,这次只是一个普通的群殴事件,没有违禁武器出现,也没有什么过大的伤害,而且当事人已经获赔满意了,当事人都满意了,你还有什么拘留人家的理由吗?还有,这次只是他们下面的服务生动的手,就算是拘留,也只能拘留他们的服务生,对他们高层是没有任何约束的,而且你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搜查人家,明白了吗?”
看着已经严肃认真的所长的李东,双手紧握,钢牙紧咬,“我不甘心,他们舞厅的小姐有多少?每天在他们舞厅卖出去多少YAO头丸,甚至BAI粉、K粉?真想KAO这次直接抄了他们。”
看着如此模样的李东,所长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唉,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想呢?但是,你要记住,我们是片警,我们的职责是什么?我们的职责就是管理这一片的治安,他们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派出所所能管的了,只有接到上级的明确命令,或者是直接由扫黄大队、缉毒大队来查处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了,你先回去吧,今天你就提前下班,直接回家吧。”
听着所长如此说的李东,无奈的只好转身出去,在李东走到门前,打算开门出去的时候,所长叫住了李东,“喂,李东。”
回头看了看所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啊?怎么了所长?”
所长站了起来,双手按着桌子,看着李东,严肃的说:“李东,在你还在这个派出所里面的时候,我要你以后不要再去搜查钻石俱乐部的罪证了。”
看着所长,李东皱起眉头,所长继续说下去:“你以为钻石俱乐部真的那么简单吗?舞厅KAO什么盈利?”
听到所长的问话,李东回答道:“当然是小姐与不法药剂,怎么了?”
所长听到李东如此说,就接着李东的话继续说下去:“这个我也知道,但是你想想,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肯定会明白的,但是他们还是开了起来,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有人。”
说着所长右手指了指头上,然后继续说道:“特别是在北京开的起来像钻石俱乐部这么巨大的舞厅的人。一个十层大楼整个都是他们的,他们要这么大的楼干什么?我告诉你,一层二层是舞厅,三层是包厢,四层五层是客房,六层是贵宾客房,七层往上,却是赌钱专用了,呼。”
喘了口气的所长,看了看李东继续说着这个惊天秘密,“前五层不用解释你应该明白是干什么的吧,而六层,就是你说的,不法药剂,没错,六层是专门销售YAO头丸、BAI粉、K粉与BING毒这些东西的,而且是大量买卖的,数量惊人,甚至吓人,而往上这些楼层,七层是100万到300万赌徒的赌坊,八楼则是300万到1000万的赌坊,而九楼则是每年只开一次的千万赌日,据说每年的那天,整个钻石俱乐部都会停止营业三天,从第一天开始停止营业,到第三天,而这几层还算让人接受。”
只见所长越说头就越往下低,直到说完最后一句,甚至所长直接又再次坐回椅子上,好像不堪重负一样,而李东听到如此惊天秘闻,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涩声问道:“那么第十层究竟是干什么的?”
所长故作轻松的说道:“只是一个餐厅而已,”李东一愣,“只是一个餐厅吗?很平常啊,”忽然李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声说道:“不对,不对,不对,不可能,前面九层已经这么难缠了,第十层不可能如此简单,到低是干什么的?”
李东激动的向所长连走了几步,又来到了办公桌前面,看着所长,好像正等着所长一解他的迷惑,而所长也没有叫他失望,继续说道:“第十层只是餐厅,哈,只是这个餐厅不一般啊,一顿饭就要上百万,一年,甚者几年才开一次门,咱们是吃不起了。”
自嘲的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李东问道:“知道他们餐厅做什么吗?”
李东摇了摇头,知道李东不知道的所长继续说道:“他们什么都做,”李东疑惑不解,只是这样?谁知道所长继续说道:“他们只接订单,而且是头半年的订单,而订单必须最少要满一百万,而订单我只知道几种而已,像是猴脑、熊掌、鳄鱼肉、老虎肉、狮子肉、天鹅、骆驼、巨蟒,甚至是人心、人肝与人肉。”
听到最后一样的李东只感到浑身发寒,人肉大餐?这、这?双手握拳,使劲的砸向桌子问向所长:“难道上层就没人知道吗?”
所长苦笑了一下说:“我都知道的事情,上面怎么可能不知道?”
听到上层也知道的李东一呆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管?”
“哈,”所长笑了一下,不过声音干涩无比,“管?怎么管?谁管?你知道钻石俱乐部一年交多少税收吗?明帐上就是上百万,而他们送人的暗帐就更多了,谁管?这么好的赚钱机器,谁会轻易毁坏?”
看着还想说什么的李东,所长右手重重的一敲桌子,“好了,今天对你说这么多,只是因为这一个月以来,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消失已久的正气在你的身上出现,不想你惹上杀身之祸而已,明白吗?希望你以后不要盲目的再去招惹这头恶兽了,好了,就到这里了,你出去吧,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忘记今天的所有的事情,明天精精神神的,啊?”“哈,”慢慢的,颤抖着喘出一口气的李东点了点头,转身开门出去了。
慢慢走在古城出名的小巷里,李东正想的出神,忽然,一辆车向李东飞速驶来,李东被车灯晃的一个机灵,左右看看,连忙躲向右边的大门门口,车子几乎就是擦着李东过去的,李东对着车屁股大喊一声:“喂,开车注意点,别在小巷子里面开这么快,早晚出事,”最后一声李东的声音小了不少,转身继续往家里走去。
“切,我就说了,不行的吧,”刚才差点撞到李东的那部车里,坐在副驾驶上面的一个瘦子对着另一个开车的瘦子说道。
“哼,要不是害怕太明显不好脱身,刚才他就该见阎王去了,”开车的瘦子面目表情不变的说道,好像刚才他们只是在说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样,说的是那么的平淡。
“好了,赶紧绕一圈之后回去吧,还要观察什么时候动手呢,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除掉他,一个小片警而已,”副驾驶的瘦子看了看手表说道,好像在黑暗里他也能看清手表上的时间一样。
开车的瘦子这时皱着眉头认真的对着坐在副驾驶的瘦子说道:“喂,黑子,不是长毛我多嘴,老板的事情以后少谈,今天这是我,要是别人的话”
叫黑子的瘦子不耐的打断长毛的话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只不过是牢骚一下而已,如果不是这个小片警的话,咱们早就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