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栀有些疑惑,眼见停了半天,车也没动,车上的人也都没下车,她还是问了出来:“寒凛哥,我们,不回老宅了吗?”
“回,但是,先看场好戏。”厉寒凛看了眼腕表,缓缓说着。
厉寒凛都这样说了,纪栀也不好再问。只是,她不明白他口中的“好戏”是什么。
时间到了,厉寒凛放下戴着腕表的手,看向窗外,纪栀注意到他的动作,也转头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这一看,便让她立刻僵硬住,瞳孔紧缩,满是不可置信。
与洲……和许迎迎,他们怎么会……
回想着宋与洲这么长时间的奇怪之处,好像一切都有了答案,一切,也都是有迹可循。
原来,如此……可,还是会难过、会失望,她不是一个爱在人前哭的人,所以,这会儿她显得很坚强,尽量压抑住内心的情绪。
厉寒凛本来在欣赏好戏的表情,看到纪栀逞强的样子,肩膀却在微微颤抖,他又有点后悔了。
明明内心就很不好受,却不哭不闹,故作坚强,仿佛永远不需要人疼爱,这样子让人看了又忍不住心疼。没错,看到她这样,他竟然生出了心疼。
于是,他把手伸向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而后,手正收回,听到纪栀问,“你早就知道了,对吗?”她抬眼,看着他。
他当下竟有些不敢再面对她的视线,但还是回答了她,“嗯。”与此同时,他收回了还停顿在半空中的手,以为纪栀会责怪他,却没想到,她只平静地说,
“谢谢你了,让我知道真相。”又缓了半天,她补充,“今天,先不回老宅了吧,我想回御水湾一个人静静。”
厉寒凛没什么意见,便点头。见他同意,她好像也累了,说完便倒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厉寒凛还想再说什么,见此,咽回了想要说的话。他想说什么呢?
无非就是一些无力的安慰,可是,这件事,他的目的本就不清白,更无需说那些显得虚伪的话。
纪栀实在没有想过,这种狗血的事情居然有一天发生在了她身上,她这会儿怎么可能真的睡得着,只是想要不在他人面前显得狼狈、不堪,即使那人是厉寒凛。
她轻颤着睫毛,手指紧紧抓住衣摆,想极力给自己一点支撑、一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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