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渊道:“好,你问罢。”
公羊博道:“只能问一个问题。”
公冶红四下里扫了一眼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公羊渊道:“我说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公羊博道:“来了麻烦是不是。”
公冶红轻轻一笑道:“我这是为你们好。你想,若是有两个人想买你的马,定然有两个人想知道你的问题,马不能再卖,问题却是可以再答的。若是在这里你们就回答了问题,岂不是让你们兄第少赚了五千两金子么?”
公羊渊道:“有理,有理,我们这个问题只告诉你,别人若是要问么。”
公羊博道:“须得再出一万两金子。”
至此、公羊兄弟从儿碗酒里面硬生生就闹出了两万两黄金来。
独孤忍不住好笑。
香姑却是眉头越皱越紧。她只道独孤结了一个一般性的仇家,可是看情形,事情可远比这要复杂得多。
她当然知道那少年公子要问的是甚么问题。
公冶红道:“东西你们收好,别要让人抢去了。”
公羊兄弟一听立时喜出望外,一面向身上揣着那些宝贝,一面一迭声地叫道:“自然自然。”
猛听得一阵冷笑传来,那些看客刚刚松了一口气,此时立即又伸长了脖子向楼梯口看。
可是楼梯上没有任何人上来,就在众人疑惑之际,眼前一花,厅中已是多了一人。
但见那人青巾包头。更把脸遮去了大半个,只留下两只明亮之极的眼睛灼灼地闪着光。他一身紧衣,手提长剑,一望可知定是有备而来。
蒙面人一进来就伸长剑指住了公冶红及公羊兄弟三人,冷声说道:“京城的珠宝失窃多年,想不到竟会在此小镇上出现,众目所见,人赃俱获,赶快伏法受缚罢!”
公冶红道:“你是朝廷的人?”
蒙面人道:“正是。”
公冶红道:“哪个朝廷的人?大宋朝廷的人呢还是金国朝廷的人?”
蒙面人手腕一抖已然将剑刺向了公冶红咽喉,口中道:“堂堂大金国信使,岂能容你轻言污辱!”
公羊兄弟乘他向公冶红一剑刺出,故技重演,猛然把那蒙面人提了起来,可是旋即就放脱了手。
公羊渊看手掌时,两手掌心竟是各被刺了一个黑洞,正自流出黑色的毒血来。
蒙面人不待公羊兄弟再行动手,长剑一振,竟然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又刺向了公冶红。
公冶红轻跃避开,那蒙面人长剑又是一振,立时中途转向,在公羊兄弟的臂上各划了一道铁长的伤口。
公冶红见那蒙面人伤了公羊兄弟,后又挥剑向公羊兄弟的腿上斩过去,再也顾不了许多,从怀中掏出白玉短笛就向蒙面人的手腕上点去,蒙面人轻嘘一声,只好将长剑收了回来。
但是看来那蒙面人实在是畏惧公羊兄弟出手快捷,轻功了得,是以在躲开了公冶红的白玉短笛之后,挺剑刺向她的面门,紧接着也不管她如何应招,身子一个倒翻,双脚连环踢出,手中长剑仍是斩向公羊兄弟双足。
当此危急之际,公冶红亦是猛然跃身而起,挥短笛向蒙面人的玉枕灾凌空点了下去。
蒙面人要害大穴再一次受到威胁,只好将长剑运回挡开了公冶红的白玉短笛。
公冶红一个翻身落在了蒙面人与公羊兄弟中间。对公羊兄弟道:“你们两个人快走!
告诉白马的主人千万要小心!”
蒙面人听了公治红的话,怔了一下,正即跃身而起从公冶红的头上跃了过去,长剑一挥,同袭公羊兄弟胸前的各大要穴,竟是下了杀手。
这边独孤与香姑已是看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