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俩一阵打闹,最后在王梦的威逼利诱下我妥协了,以后在没人的地方叫她“老婆”,在有人的地方叫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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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梦开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她说道:“我有钱确实不假,但我是个女的啊,我虽然外表像女强人,其实我内心是个小女人呢,我也需要有人关心有人呵护的,以前掺和进集团的目的是为了学本事,等有一天有本事了就去给我爸妈报仇,如今报仇的事情算是泡汤了,我不至于去找我外公报仇吧。我王梦没有多大的梦想,以前努力是没办法,因为我父母已经不在了,我爷爷和我叔叔又只在乎他们的利益,我不努力的结果就是砧板上的肉,既不能为父母报仇,也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现在掺和是因为你的原因,虽然你这家伙又穷又丑还不着调,但你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给我安全感的男人,加之你小子品德不错,虽然穷但不贪,虽然丑嘛但还能看得过去,虽然不着调嘛但关键时候非常靠得住。所以我打算跟着你在这个江湖上混上一遭,看那江湖的潮起潮落,体会这人世间的喧嚣,待有一天你江湖厌倦,我陪你远离繁华,看那天边的云卷云舒,享受那尘嚣不扰的清静。当尘归尘土归土的那刻到来时,我想我的人生因为有你而精彩,你的人生因为有我而美丽,我俩相互成就了彼此的人生。”
我的心仿佛被融化了,王梦是懂我的,唯一一个懂我的,懂我的江湖梦,懂我的人生道。
我伸手将王梦揽入怀中,纵使心头有无尽言语,但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我唯有紧紧地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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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王梦说我土得掉渣,要重金把我打造一下,我被她带去各大商场购物,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又被她征服了,是被她的消费观征服了,那一件件衣服就没有低于一万块钱的,就连一个衬衣都是好几千,最离谱的是她竟然给我买了七块手表,最便宜的一块手表都九万多,之所以买这么多手表,她说手表是男人唯一的装饰品,装饰品一定要跟衣服配套,不然就是土。
去了赵同的酒店后,王梦着手开始给我拾掇,我发现这酒店不光有洗澡按摩的,连理发美容的都有。
当把我拾掇到王梦满意时,已经到下午六点了,她左瞧瞧我右看看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才像我王梦的男人。”
我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我,说道:“姐,以后你给我买衣服不要带我去行吗?虽说我俩现在有钱了,但我一时还是有点不适应,毕竟我是穷日子过习惯了,一时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弯,你这一圈出去都花了一百多万了,我的小心脏都有点抽抽了。”
王梦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个土包子懂个鸡毛,男人既要能赚钱,又要能花钱,你看看赵同是怎么花钱的,你不要总拿你村里或者县上的人跟你比,你从昨天起已经跳脱那个阶层了,每一个阶层有每一种活法,这是阶层所衍生出的规则,穷人的钱是省出来的,富人的钱是赚出来的,大佬的钱是花出来的,以后你一定要摒弃你的小家子气,不光花大钱在自己身上,也要花大钱在别人身上,我给你说,真正的大佬就没有一个是抠门的,钱聚人散,钱散人聚,在钱上一定要大方大方再大方,眼睛不要盯在那三瓜两枣上,要有格局,要有远见,更要有野心,不要把赚钱当成你的人生目标,你要把干事业当成你的人生目标,事业干成了,自然有源源不断的钱,你的人生目标如果在赚钱上,你只能赚到小钱,赚小钱的规律是积少成多,赚大钱的规律是吃撑吃撑再吃撑,就拿昨天的事来说,你担住了生命的风险,你的回报自然就是巨大的,一下就把你吃撑了。你记住,钱姐的所有就是你的第一捅金,第一桶金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去搏,但以后的钱你一定一定不要拿生命去搏,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这说的仅仅是第一桶金,以后你要靠钱去赚钱,靠人脉去赚钱,要让别人给你赚钱,懂了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似懂非懂吧,道理是懂了,但还得需要实践啊。”
王梦笑着亲了我一口,说道:“我就喜欢你这务实精神,从来不搞那不懂装懂的事情,道理懂了就行,至于实践嘛,明天去渝市我教你,有我这么好的贤内助,你绝对飞速成长。”
……
正当我和王梦打情骂俏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开门后看见是赵同,赵同笑道:“我没打扰你俩滚床单吧?”
没等我说话,王梦抢先说道:“咋没打扰,刚情到深处准备滚床单呢,就被你这不开眼的家伙打扰了。”
赵同笑了起来,说道:“我曾经还想过会是哪样的一个男人能征服你王梦大小姐,没想到是我亮子兄弟啊,当初刚认识我亮子兄弟时,他还是个小嫩鸡,如今都把你王梦大小姐拿下了,我的亮子兄弟真牛逼。”
我笑了起来。
王梦说道:“放屁吧,是老娘征服了他。”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
赵同说道:“走吧,今晚我们仨吃个饭,是给你俩接风洗尘,也是祝你俩明天去渝市旗开得胜。”
我们三人来到了酒店包厢,桌上早已摆满了各种美食。
落座后我问道:“赵同哥哥,就我们三个吗?把我们一起玩的那几个都叫过来啊。”
赵同道:“就我们三个,他们的段位还达不到来参加这个聚会。”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我有鸡毛个段位……。
……
这一顿与其说是饭,不如说是赵同对我生意之道的传授课,一顿饭吃完,让我对“官”与“商”有了很深的认识,也让我对渝市之行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吃完饭后,我和王梦驱车离开了酒店,在路上我问道:“姐,我俩现在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