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车门,转头再看了最后一眼,早想过了会是这个结局,只是不知道会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结束。其实这种情况也好,省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至少应该没有女的会傻的在那情景里问为什么吧?所有的可能性只归结成一种,为了结束!
被单等物品放在洗衣机里通通洗了一干二净,将地板擦了又擦,连角落,缝隙里也不放过。终于把所能做的一切都做完了,等回头神来,竟然已经是半夜了。因是秋末,所以已经渐凉了。
抱着抱枕,缩在门后面,缩成细细小小的一团,仿佛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忽然觉得好累好累。眼里一直有东西,扑哧扑哧的掉落下来,一颗一颗,仿佛是断了线的珍珠,就是不肯停歇。她一摸,脸上皆是湿湿的,原来都是泪。
娉婷是在两个星期后与她联络上的。约了在她上班附近的咖啡店。一进门,便是叮咚悦耳的钢琴声。咖啡店里永远是舒适温馨的,聊天的好去处!
娉婷已经到了,笑着道:“帮你点了杯蓝山。”她笑了笑,表示没有任何意见。将深色的外套脱去,露出粉紫色的毛衣,坐了下来,与娉婷面对面。
娉婷扫了好几圈,才道:“比我想象中容光焕发多了!”她还是笑了笑,听不出这家伙是褒是贬?她最近是瘦了些,下巴也尖了些,据沈小佳的说法是,这个样子反而更加有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娉婷不停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再联系过?”她点了点头,自然没有再联系的可能性。娉婷忽然瞪了她一眼:“你啊,什么事情也不跟我说的?若不是昨天吃饭的时候…我还什么也不知道呢?”昨天吃饭的时候,遇到了江修仁,旁边坐了个美女,不用多问,按他们的规矩,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情。能带出来的,肯定是彼此目前的女伴。
她头也没有抬,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娉婷停顿的地方,她也懂得意思。定是他又携带了哪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起去了。否则娉婷怎么会知道他与她分手的事情。他们那个圈子分手不用说出口的,暗示一下就可以了。
因为忙,所以经常很晚才睡。这日,一钻进被子,已开始迷糊了。电话竟然响了起来。最近单子多,怕老外有事情跟她联系,忙四下里摸电话。因响了好一阵子了,怕挂了,没有看来电显示,忙按了通话键。
没有人说话!她忙“HELLO!”一声,对方还是没有说话。静的有些古怪,好像许久以前,她也曾经历过一般。她拿开了电话,好一会才放到耳边,对方还是没有挂断。她心里已经很明白是谁了,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已经快两个月了,原来分手并没有大家想象中可怕。时间还是会按顺时针方向走着,不会因为你或者他而停顿一下下。
竟然了无睡意了。下了床,在微波炉里热了杯牛奶。将电脑重新打开,一边喝牛奶一边听一些舒缓的歌曲。“All the things you said to me today;
Change my perspective in every way。
These things count to mean so much to me;
Into my faith; you and your baby。
It′s out there。 It′s out there。
It′s out there。 If you want me I′ll be here………” cranberries的《 dreaming my dream》 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有着变幻倚俪的唱腔,离开了原本浩渺的苍穹来到人间,它带着冷漠的美艳,但又说着人身上的变动和永恒,就如同天地间花草,汲取了精灵与传说的浩渺气质,沟通了人间和天空的美。
音乐声中夹杂着奇怪的节奏,她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她的手机在响。她拿起电话,看着屏幕上的显示,是他的号码,就算是没有储存了他的名字,但那号码已经熟悉的犹如印入了脑中一样,竟然还是如此的清楚。
她看了好久,电话也响了许久,这才按了键接听:“你好!”普普通通的问候语,再无波澜了。他的声音低低传过来:“不问我为什么吗?”像是隔了无数的山和水,听不仔细。
她笑了出来:“问与不问有区别吗?”男与女分手了便是分手了,问为什么,又有什么意义?问了就能不分吗?
他在那头没有说话,她也没有,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良久,她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很晚了,我要挂了!”他低低的“噢”了一声。她盖了键盘,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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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万分感谢!
分手的那段有两句话借鉴了今年最火的红花教主……杨二老师跟她挪威王子分手时的话。湖南电台芙蓉王里看来的。
第15章
第15章
没有想过会再看见他,而且在邢利锋工作的公司。约了与邢利锋一起去吃火锅,天寒地冷的,吃热腾腾的火锅,连人心底也会暖和起来。所以邢利锋才一提议,她就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最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天气了,阴沉沉的,沉的连人的心情也压抑起来。本是约好了,邢利锋一下班就过来接她的。但临时有个会议要开,说是老总加开的。反正是下了班了,便打了的士过去,本来约定的地方就靠近他的办公地点。
邢利锋在一家极有名的房地产公司就职,因一毕业就在那里工作,奋斗了这么几年,已经是小中层,虽是只是个市场销售部的副经理,但苦读成材,没有任何背景的扶持,能有今时今日一番成就,已是极不易的。
几十层的大楼,直入云霄的。推了门进去,门口的接待小姐已经挂了甜美的笑容站了起来:“您好!”她报了邢利锋的名字,那接待小姐已温柔的回道:“赵小姐,您好!邢副经理已经吩咐过了,让你在十五楼的大厅等他。”
乘了电梯,上了十五楼,一入眼,便是宽阔的大厅,摆了几套黑色的真皮沙发,红木的低茶几,衬托着米色的大理事,气派大方。因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所以开了灯,璀璨亮目。
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旁边摆了一大堆的时尚杂志和报纸。她这个人向来与时尚不搭边,从来按自己喜欢的风格打理。但百无聊懒的,看看杂志也是能消磨时间的。总比什么事情也不干的好。随手翻着图片,依稀觉得这件衣服有些熟悉,顿了顿,才想起,这是欧洲一个牌子的秋冬款,他当日在旗舰店帮她买了。后来衣服送来了,她也没有穿过,只挂到了衣柜里。但还是有点印象,所以觉得莫名的熟悉。
她后来去过一次他的屋子,无非是将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他买与她的,他送与她的,本来就极少有穿过的,一件也没有拿,毕竟从来也没有属于过自己。所有的东西中,她最舍不得的就是那铂金的海豚。很是可爱,虽然不值钱,但终究是那么多年来,她收到过的唯一一件生日礼物。还是狠了心,摆在所有的首饰一起还给了他。
想过去同一家店里再买同样的一个给自己,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何必牵扯呢?既然分了手,也要干净利落的。何必以后每一次看到这个海豚就要想起他呢?无论如何,他终究是与她分享了生命中了一段时光,现在还没有洒脱到那种程度,可以毫不在乎。人终究是血肉做的,不是铁,久了,惯了,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无论是爱还是其他。
她将杂志放下,站了起来。大厅里挂了几副抽象画,线条很简单,寂寂寥寥的几笔,像懵懂的学童在涂鸦,却很大方。仿佛是缠绵的雨丝,一点一滴,绕成一团。四周的空气很静,其实自她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很静的,但此刻有些静的毛骨悚然。
她猛得转过了头,他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她身后,隔了短短的一段距离,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他一身黑色的条子西装,配了条暗紫红的领带,很赏心悦目,只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却能看见他的一双眸子,仿佛也略略吃了惊,但已经平复,她没有细看,其中好象还有其他的东西。
谈笑说话的声音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