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被送到医院之时,已因为失血过多被判定为三级伤害,凡是二级以上的伤害在我们那个世界都被称作准死人,也即毁灭身体后前往虚拟人生的人。(有利于人口控制)
我只来得及选择覆雨翻云这个死亡旅程的目的地就被送了过来。这期间无尽的黑暗让我分外怀念温馨的家庭生活,逝去童年像放电影倒带一样明朗的一一流过。也正是这段抓不住挥不去的牵挂让我明白了我已长大了的事实,很多的责任与目标要等着我去完成,而童年的感觉已正式和我吻别。
看着又一脸好奇的看着我的那个女孩,心中的怨气早已不翼而飞,我友好的把她召到身边,掏出胸口憋得我难受的苹果,拔掉银针。真诚的递给她道,“你叫雪儿吧,这个,你吃吧!”
再见靳冰云眼珠要掉下来一样看着我们,我恍然的掏出另一个苹果,递给她道,“放心好了,我不会厚此薄彼的。”
门外传来年怜丹一阵豪迈的大笑,“花小徒儿真不愧我年某看好的准小淫贼阿,真是什么泡妞的招数都能被你想到。”
靳冰云首先反应过来,“年派主在外面吹了好久冷风,我正奇怪怎么还不进来呢。不是冰云有所怠慢吧!”
带起一阵秋风时,门口走进来年怜丹和月秋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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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花仙逞凶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依旧跌坐在红木椅上的我突然生出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奇怪的感觉,在这间也仅有两倍于我的房间的女子卧室里,或坐或站着五个样式各异的人物。
一个倾国倾城,神情冷艳,却倚靠在除了床板外最能引人淫想的豪华浴桶旁边;一个超人气的可爱,漫无心机,正坐在床头一边踢着红绣鞋,一边大口嚼着我送给她的大苹果。(够没心机吧)
一个英俊邪异,气势逼人,但为了美女青眼宁可故作深沉,沉默不语,以期维持他高深莫测的印象;还有一个,以本帅哥的眼光认为可以忽略不计!(哦,你问为什么?一来他唯一一条长的帅的优点在我面前毫无作用;二来这人从头到尾一直跟在年怜丹后面,从上到下的装备又没有年怜丹大号,从我的角度就能看到他的一片衣角。所以说嘛,级别和装备是多么重要!!!!!)
我呢,自然就不用介绍了。除了鼻子里塞了两块布,身上穿错了性别的衣服,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幸好,电视里尴尬的冷场一向都是由一些跑出来亮下相的配角打破的;月秋闲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举止潇洒的亮了个相,道:“花少主,别来无恙,属下月秋闲见礼了。”
我夸张的张大了嘴,失声道,“是你!?”
月秋闲笑道,“不错,少主您猜对了,就是我出卖了您。”
年怜丹慈爱的望向我(慈爱?眼花吧?),截声道,“花小徒儿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让他告知你的行踪的。”
我有点泄气,“还说什么派主徒弟,走到路上都能被丫鬟给撵回去,也不知谁是主子,谁是奴婢。”
靳冰云秀眉微蹙,有点不耐烦道,“若冰云没有猜错,花溅泪前脚刚到不久,年派主后脚就跟上了吧?只不知深夜驾临,又有何贵干?”
我一震转向冰云,怯怯问道,“冰云难道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吗?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这美女白了我一眼,俏脸微红。这边年怜丹哈哈大笑着叫了起来,“这洞儿虽小,内有乾坤啊。好徒儿怎么问了个这么蠢的问题?”
那边刚刚消化掉一个苹果的雪儿也接嘴道,“是啊!本来我和外面的那些人玩躲猫猫玩的好好的,那个姐姐就跑了过来。还一个劲往屋子里瞧,连我躲在她后面也不知道。咯咯咯,好可爱啊。”
靳冰云和我的脸上立马红了八度,心里极其想扁年怜丹和雪儿一顿,但只要想着这屋内四个连我什么时候在哪都知道,动起手来可想而知,那个郁闷啊!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做淫贼是多么的不容易。
有气没力的向雪儿表明了我的真实性别。转头向还在大笑的年,肖两人怨道,“你们也别老把话题往我这引,快说,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有什么黑心,绿心的就快掏出来吧。”
年怜丹也知适可而止,面容转为平静道,“好徒儿若知为师原先是想来此和你打一个赌,赌的便是冰云小姐的未来幸福,你会怎样?”
我还沉寂在震惊之中,靳冰云不悦的声音已经响起,“年派主难道不记得花舫之上冰云已经表白过,无论什么情况下,冰云也要自己做主自己的人生了吗?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