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叶灿之前交代的话,沈三千倒也自信了不少。
转眼,三天已过。
刘家虽然不是最强的,但吴家的所作所为却捅了马蜂窝。
何况还有实力本来不弱吴家的白家助阵。
仅仅三天,吴家上下已经乱成一团。
全方面打压,阻击吴家各个行业的投资,令吴家损失惨重,眼看就有一蹶不振,败家灭门之危。
“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吴少雄急的来回踱步,“这帮王八蛋,简直要把我吴家往死里逼啊!”
“少雄,你先冷静,咱们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福伯叹了口气。
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
之前吴家势大,各家又不团结,明里暗里争斗不休。
所以根本不是吴家的对手。
但现在不同了,一场名门聚会,原本是想借机一家独大,成为顶流家族。
偏偏自家少也没有看清形式,先把吴家的贪心揭露出来。
后来舍先生惨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还怎么冷静,那群疯狗全都冲着我吴家来了,谁都想咬上一口,诺大的家业眼看就守不住了,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冷静?”
吴少雄咬牙启齿,黑着脸,不仅听不进福伯的劝说,反而很不客气的怼了过去。
说着,他一瞪眼,再次看向了儿子,怒道:“都怪你这逆子!”
此刻,吴世攀已经鼻青脸肿,见老爸看过来,分明像是老鼠见了猫,身体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爸,别打了,再打,我非得被你打死不可。”吴世攀战战兢兢,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何况,这件事也不能怪我,我屁股上到现在还有被蛇咬过的牙印呢!”
“是啊少雄,当时那情况,根本不能怪世攀。”福伯心疼的护住吴世攀,然后给他使了个眼色。
后者见状,立刻感激的点点头,趁机逃出了书房。
“这小崽子能有今天,都是让你惯得!”吴少雄恨的牙痒痒。
“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福伯苦笑一声,“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帮咱吴家度过困境。”
打在儿子身,疼在爸爸心。
吴少雄叹了口气,也懒得再搭理儿子,沉默良久,才道:“看这架势,实在不行,也只能求援了。”
福伯愣了一下,“难道你真要答应赵家的条件?之前他们可是扶持过韩家,而且舍先生还打伤了赵迪的保镖,他们恐怕没按好心。”
“我自然清楚,叶灿是头狼,这赵家却是一头虎。”
吴少雄长叹一声,“眼下唯一能帮助咱们的,恐怕只有花家了。”
“你要去帝见花龍?”
“见他,怕是以后渤北再无吴家。”
吴少雄叹了口气,“渤北不是还有位花小姐吗?我这当叔叔舍下脸去求助,想必她会给我几分薄面。”
“只要她能帮咱们说服叶灿停手,吴家虽然元气大伤,但还不至于坏掉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