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天早上,可不能说是我趁你酒醉怎么样。”
“嗯。”
洛河图还要说什么,程幼卿皱眉:“话怎么那么多。”
洛河图挺委屈的,这一晚上明明你话更多。
“还有一件事。”她咽口水:“我,不会。”
程幼卿睁开眼睛,瞧着她。
洛河图又咽口水,这次她是真的紧张,她也没说假话,她又没看这个世界的小电影,“柏拉图”她会,用咬的她真没学过。
万一咬半天,都咬出血了,也没咬对,怎么办?
程幼卿会不会把她踹了?
程幼卿再没有说话,车子回到家里,她依旧是被勤快的小
洛扶回了家。
两个人无话地回到各自的卫生间洗澡,洛河图在洗澡的时候临时去商城看小电影,所以这个澡洗得格外长。
长到有人来敲门。
好在洛河图已经穿上了睡衣,擦着头发开门时,看见的就是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已经很不满意的程幼卿。
程幼卿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回了房间。
洛河图赶紧去吹干头发,然后悄悄摸到程幼卿的卧室。
程幼卿靠在床头看书。
洛河图从床边掀起被子钻进去,她有些紧张,不知道该不该打扰程幼卿看书。
然后她就看见了床边的小桌子上,一瓶已经打开过,被漂亮的酒塞塞住的红酒。
她从床头转过去,把酒瓶子拿在手里,拔开酒塞。
“要壮胆么?”程幼卿说。
洛河图仰头,把红酒往自己喉咙里灌。
程幼卿就那么瞧着她喝完了半瓶红酒,她把酒瓶放在一旁,擦擦嘴,又没有擦干净,嘴角的一抹酒红延伸到脸上。
她跪倒床上,把程幼卿手里的书拿走,扔到一边。
程幼卿看着她,说:“你以后,每次都要喝酒了才敢么?”
“不用。”洛河图俯身说:“熟练了就好。”
她已经忍了一晚上了,整个人早就闷胀得难受。
“姐姐如果疼了,记得跟我说,也可以,教教我。”她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周承欢昨晚上了夜班,早上九点刚回到家里洗过澡,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刚伸了个懒腰准备美美地休息,就有电话打进来。
她艰难地去够那台大砖头,顺便吐槽手机不是已经宣传更新换代了,会出一种巴掌大小的移动电话,比这个大哥大要方便太多,于是腹诽怎么还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