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书好奇看了一眼自己大哥和父亲,就被自己爹一个眼神压在凳子上,那眼神好像说:“老子要是发现你偷听,你就死定。”
李毓带着李青洲走在路上,等到身边没有人的时候,李毓开口问:“知道我找你干嘛吗?”
李青洲点头,头低得都让李毓怀疑他的头脊椎就是这个样子的,抬不起来:“既然知道,就说一说为什么?”
李青洲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李毓叹了一口气:“你想知道为父的想法吗?”
李青洲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为父的想法就是,你和你两个弟弟的课业,算是学子中都不错的,如果比起一般的农家,你和你两个弟弟更是爹的骄傲。”
李青洲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爹,没想到他自己等来的不是爹的训斥,而是爹说他和弟弟们是爹的骄傲,让他意想不到的震惊。
李毓看着李青洲震惊的样子,继续道:“爹说是真的,你虽然并不一次就考到了童生,但是敢于下场,爹心里是真的替你高兴。”
“大家都说你二弟青书跟爹很像,但是,爹觉得,你更像爹,因为你的性子跳脱中却能担得起大任,就比喻当年你娶张氏的时候,爹知道你心中只想考到更好的成绩,无关儿女私情,但是能为了小莲有人照顾,你便提出你要娶亲,这些年,你虽然对张氏不热衷,但是,你也没有做过混账的事,你能担得起小家的责任。”
李毓试图回忆李青洲的责任,却发现都是原主一个人挑起家中的钱财大计,李毓她有点龟裂了。
她只好从其他地方夸李青洲,要不是所有男孩子都有慕父的情节,她就说李青洲这孩子跟他大伯一样老实,心眼好,友弟叔恭的。
“你从小就懂事,能帮爹照顾你弟他们和小莲,让爹肩上的担子没有那么重,尤其那一年,你大伯母让爹供财儿他们上学的时候,也是你退让的,爹都看在眼里,也心疼你。”
“爹当年何尝不是跟你一样跳脱呢?爹不爱说话的性子是因为教书育人,不能过度跳脱,所以一直以来就习惯了,所以他们只是看习惯我不苟言笑的样子,心底一直以为你二弟的性子和爹我现在的性子一样,他们却忽视了,我也曾经是个少年。”
李毓说到我曾经是个少年,心忍不住痛了一下。
有一首歌怎么唱的?
我曾经是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现在用在她身上唱:我曾经是个少女,每天都在改变,成了男人。。我每天都在留恋,一去不复返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坚强。。。。。。。
李毓不敢去想了,对着李青洲道:“所以,你能告诉爹,你是为什么不想去科考吗?”李毓循序渐进。
李青洲眼睛有些红了,李毓一把将李青洲抱在怀里。
在古代的父母在孩子15过后,都不会去抱孩子的了,李青洲感觉父爱如山,一下子哭泣起来,在怀里小声哭诉:“爹,家里没钱了,我也不想爹太辛苦了。”
李毓想过可能孩子大了,叛逆期就到了,没想到李青洲是以这个理由不去科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