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古人之分,说白了就是迂腐,顽固,令人头疼,卫皋听我说的这般含蓄,一张刚毅的俊脸越发的涨的老红。
而我,素心,秦诺言,却已经很默契的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得空的时候,我还偷偷瞄了一眼身后的顾锋,瞅着他那因为憋笑,而逐渐涨红的清秀脸庞。
我不觉庆幸,原来,还是做女人好,可以肆无忌惮的哭笑,不用顾及着脸面。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一个身穿衙役服的年轻小伙子,一边跑,一边焦急的喊着。
卫皋在这一刻,瞬间变得十分严肃:“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年轻衙役一直跑到卫皋面前,才站住,张皇失措的禀告道:“大人,不好了,永安巷那边,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和上次一样,是个年轻姑娘,并且,被残忍的割除头颅。”wap。
我心里不禁无奈,想起了以前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痛苦与快乐是邻居,当你笑的十分愉悦的时候,请不要忘了,要小声点,否则,很容易吵醒隔壁住着的痛苦。
“可恶。”卫皋怒吼一声,双手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脸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突兀的暴起,显得格外吓人。
年轻衙役本身,可能就因为死者的死相,眼底尽是恐惧,此刻,卫皋这般大发雷霆,年轻衙役的整个身体更加的局促不安。
看着年轻衙役噤若寒蝉的模样,我的内心不得不感慨,有些人是天生的上位者,而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供人差遣的。
“夫人,你看永安巷那边,再次出现头颅失踪案,我身为廷尉,不得不亲身前去。”
此刻的秦诺言,显然变的十分贤妻良母,我只听,秦诺言对卫皋十分体贴的说道:“夫君,你去吧,无辜的少女不能白死。”
卫皋看着秦诺言的大义凛然,低头愧疚的说道:“夫人,对不起,现在得你一个人等女儿回来了。”
秦诺言皱了皱眉,催促道:“别废话了,人命要紧,快赶紧去吧?”
“好。”卫皋最后望了一眼秦诺言,转身,他咬牙切齿的吩咐着年轻衙役,气愤道:“带路。”
“是,是,大人,这边请。”年轻衙役十分害怕的恭身作辑道。
“义母,锋儿也得走了。”顾锋的眼底闪过一缕落寞道:“等昭君回来,您帮我说一声抱歉。”
“好,知道了,锋儿,你也赶紧去吧。”眼睁睁的看望着卫皋与顾锋离去,秦诺言的眼底,有着遮掩不住的失落。
我知道,秦诺言虽然心怀大义,但是,作为女人,谁没有失落茫然的时刻。
我看了秦诺言,犹豫了一阵,还是上前道:“秦姨,抱歉,子鱼也得告辞了。”
“好,子鱼,素心,你们也赶紧去吧。”秦诺言美丽的脸庞,一直保持着贤惠的笑容,我见了,不禁有腹黑夫君,不要走(玉酒酒)快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