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这可说不准,每个人择偶的标准,都不一样,说不准啊,云策就是人家久盼未遇的菜。”看着素心,微微垂下的眸子,我的心里,一阵疙瘩,我这么打趣素心,会不会有些不好。
这要是万一,等会被我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该怎么办?
寥寥数语的功夫,便是咫尺,转瞬我们四个人,便跟随着人群的走向,来到了一座奢华的酒楼下面。
酒楼下面,各种穿着打扮,各种相貌品学的少年,比比皆是,额,再定睛一看,我才飘飘然的发现,居然人群中,还有不少七老八十,白发苍苍,兴奋不已的老头子。
我汗,这到底是什么绝世大美女,有着这般的魅力,就连年近古稀的人,也被迷的神魂颠倒。
带着无比好奇的心情,我微微抬眸,向酒楼上方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身姿婀娜的妙龄少女,手捧着一个鲜红的喜球,脸上戴着红色面纱,一双倾国倾城的眸子,冷漠而淡然的俯视着下面。
我不禁一阵好奇,心想,看来这个冷漠,孤傲的绝世美女,并不是自愿举行,这个绣球觅姻缘的择夫会。
既然不愿,还不得不参加,看来她身后的人,也就是少女的父亲,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只是,这会是什么了?
“夫人,不要瞎猜了,你回头看看,自然一切明了于心。”东方钰忽然侧头,附耳低语,着实吓了我一跳。
待缓过神后,我顺着东方钰的视线,往街道的一侧望去,此时此刻,我只见一个英俊不凡的少年,策马而来,在他俊逸精致的脸庞上,我看到了一种,名为志在必得的决心。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拓拔秀,北戎国四殿下。
他来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纯粹的看上这个少女,想迎娶她为妻,真是的,我又不是傻子。
“酒楼上面的少女,名唤鲛姬,是四国第二富商鲛龙的独生女,而鲛龙如今虽然定居在雍城,但是,他出生在北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戎贵族。”
你又知道,我一副惊恐的眼神,盯了东方钰好一会儿,才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东方,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天啊,我怎么越来越感觉,东方钰就像是一个,神抵一般存在的人,他简直就是那种,即便不出门,也知尽天下事的传奇人物。
“这个,其实不瞒夫人,几年前,在鲛姬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和云策曾救过她一命,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小,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看来,夫君是很想人家小姑娘,仍然记得救命之恩,最后,来个以身相许,对吧。”我白了东方钰一眼,语气中,却有着说不出来的酸味。
只是,我没想到,我的这个鄙视他的动作,表情,反而让他的那双如墨的眸子,笑眯成了一条缝。
“我对夫人,亦是多次相救,如今,得以夫人以身相许,此生足矣。”东方钰微微一笑,清澈的娃娃脸上,酒窝轻陷,真的是让人看着,好生销魂。
死东方钰,臭东方钰,不要再到处放电,迷死人,不偿命了好不好。
“鲛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拓拔秀下了马,仰着脖子,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仰望着酒楼上空的绝色少女。
鲛姬身旁的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在见到拓拔秀来时,就不停的对着鲛姬使眼色。
只是,可惜,这个鲛姬似乎没有打算,听那中年男子的话,她的眼神,淡漠的扫了一眼拓拔秀后,再将视线挪移到了我的脸上。
她这一看,倒把我吓了一跳,难不成,她口味特殊,只是,我的胡思乱想,还没有开始,就被她再次挪
移到东方钰脸上的视线,给瞬间抹杀掉。
她似乎还记得东方钰的模样,更有可能,她从来没有忘记过,或许,年幼时,便已早熟的芳心暗许。
“拓拔公子,来的正好,拓拔公子待鲛姬如同兄长,如今,鲛姬心中的良人,就在这里,鲛姬在此,希望公子能与父亲大人,同时为我证婚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绝了拓拔秀所有的念想,这个女人,够聪明,够绝,不简单。
只是,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拉着东方钰赶紧走,以免待会她的绣球抛过来,影响,耽误我们去西楚的路程。
可惜,我还没来的及拖走东方钰,鲛姬的绣球就跟一个幽灵一样,悄然而来。
还真他奶奶的好巧不巧的,落到了东方钰的手上,原谅我说了脏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貌美的鲛姬窥视着东方钰,我的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