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赵顺的病怎么样了?”罗洋问。
“嗨,我根本就没怎么跟他说话。”老马摇头。“看样子是挺严重的,医生说他有什么心结。”
“心结?什么心结?”罗洋问。
“医生说他的心结是个什么案子。”老马疑惑。“是哪个案子啊,你知道吗?”老马问。
“我……我不知道……”罗洋摇头。
“那我问问江队去。”老马说着就要往外走,却一把被罗洋拉住。
“老马……”罗洋说,“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老马看着罗洋。
罗洋停顿了一下,轻声说:“赵顺这个事不那么简单啊,您还是别牵扯太多了,这个浑水不能蹚,还有半年就退休了,得安全着陆啊!”罗洋语重心长。
“啊?”老马不解。“这……这案子还有问题?”老马问。
“多了就不说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也不想打听,但我觉得吧,这个案子不简单。”罗洋欲言又止。
“你是赵顺的探长,他的案子你能不知道?”老马问。
“呵呵,老马,谁说探长就得知道所有的案子了?”罗洋苦笑。“那个案子后来是由刘权办的,刘权您还不知道?有事就直接找领导,我这个芝麻官能顶得了什么用?反正现在已经结案了,该过去都过去了。”罗洋似乎有点儿想法。
“嗯……”老马没有再问,他知道,罗洋暗指这里面有事。他知道罗洋说这些话是好心,一个连探长都躲闪不及的案子,自己一个外人更是不该触及的。
“行,谢谢罗探长了。”老马笑了笑说,“我呀,也就是看看他的病,关心一下而已,别的也干不了什么。得嘞,快下班了,我得接我孙子放学去了。”老马拍了拍罗洋的肩膀,转身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