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乖···他强硬地按着她的腰,手却极其温柔地抚摸她,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可是他才刚进去了一点点,她就开始扑腾:疼,不要···
她软绵绵地哀求他,眼泪汪汪地叫他心软。
他咬着牙又退了出来,不甘心地跃跃欲试:我慢点,别怕···
许是他的纵容叫她越发的委屈起来,她嘟着嘴,试图用撒娇说服他放过她:不要好吗,三哥哥···
哪吒看着她的眼睛,单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放,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怀里的人儿又挣扎起来,这回哪吒没心软,足足放了一半,直到卡死才停了下来。
小白兔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哪吒哥哥,我知道错了!哪吒哥哥!
她还算乖觉,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小白兔虽然知道错了,可她真的不懂,为什么他这么不愿意听到自己喊他三哥哥,非要逼着自己喊哪吒哥哥,喊夫君,喊些别的。
为什么呀?她明明是习惯喊他三哥哥的。
哪吒又用了点力,她立刻不敢问了,咬着唇疼得趴在他肩膀上喘息,手腕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她就这样被自己托在怀里,插进了身体里。
不为什么,再在床上叫错,就操死你。哪吒不是说着玩的,在她没失忆的时候,他是按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她,把人狠狠贯穿,每一下都操进了胞宫口,她跪在他面前,两只胳膊撑不住了,被他拉着,一下又一下顶弄,折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叫到嗓子哑,身上浸透了汗,散乱的发丝水津津的,他一口咬在她细嫩的后颈肉上:再叫一声你三哥,就操死你。
她不记得了。
哪吒又给了她点时间缓了缓,继续挺身。
她无力地伏着:哪吒哥哥,别,别这样···
哪吒又停下亲她的耳垂:忍一忍,快完了。
骗人,根本就还没有,还差一大截。
小白兔没有那么容易被骗,她想申辩又没有力气,只能气呼呼地在心里骂他。
他果然是在骗她,让她缓了好几次都没进完。
乖宝儿,忍一忍,长痛不如短痛,嗯?小白兔知道他要硬来了,深吸了一口气,还没准备好,就被他插到了底,她这口气卡在胸口,气得用拳头锤他。
我忍不住了,乖宝儿,不生气,听话。哪吒吸了口气,强忍着脑子里的冲动,轻声哄她,等她适应。
她实在太紧了,被他硬撑开,一瞬间就进入了高点,人抖得厉害,指甲抓在他肩上。
真的够湿了,他开始慢慢动,抱着她的腰,试探着不要弄疼她。
乖宝儿有一点点乖,顺从地攀着他,任他动来动去,于是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整个拔出来,再顶到胞宫口,她咬着唇不肯叫出声来,压在喉咙里的呻吟都叫他高兴。
她叫得很好听,不管是之前伶牙俐齿地骂他,还是被他操得实在受不了的求饶,还是被他撩拨的本能的那些嘤咛,都很好听,但都比不过她在怀里动情的婉转呻吟。
于是哪吒得寸进尺,狠狠挺了挺身,戳进了胞宫口,全部插了进去。
乖宝儿不知道丢了几回了,这回反应越发强烈,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呜呜咽咽地抱着他。
哪吒抱着她轻轻安抚,等她缓过来。
缓过来的乖宝儿变成了一只会咬人的兔子:过分!不许!出去!她气鼓鼓的试图吓唬他,一抔泪滴溜溜地,濡湿了长长弯弯的睫毛,她眼睛里有一圈金色的暗纹,闪着波光。
眼波流转,非常动人。
哪吒把她放在床上,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腿刚松了就被他再次一惯到底。
他的腰身紧紧压在她腿间:到底是不许,还是不许出去?
你欺负我···她太敏感了,浇在他那里,叫他更加高兴,一下又一下地挺身,把人按着不让她跑:我怎么欺负你了?
他就会这样欺负人。
小白兔说不出来,捂着脸想躲来,他亲在她手心里:明明喜欢的。
小白兔不愿意承认,不肯搭理他,一直到腿酸了才不得不和他说话:腿酸了···
那怎么办?
不要了···
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