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给她包起来擦了,下面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湿透了,她肚子涨得疼,玉势被他拔了出来,一大股东西泄了出去。
敖庚自觉脸已经丢够了,没什么好丢的了。冷着小脸不言语也不肯叫他看笑话。
还挺倔。哪吒把玉势随手丢开,拆了桌子上一盒软膏,听说这是楚楼最厉害的东西,名字污秽,是不大能入小公主的耳朵。但效果很好,你来试试?
敖庚没听过楚楼,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没听懂,哪吒又好心给她解释:楚楼是官设的窑子。像你这样的罪臣之女,在人界是要被收到楚楼的。
他眯了眯眼:小公主,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窑子吧。
她真的不知道。
哪吒心里的顽劣性子在蠢蠢欲动,他早就不是玉虚宫听学的年纪,这捉弄人的心思,却在她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地被勾起来。
想带她去看看什么是窑子。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看那些东西,没的脏了眼睛。
口头吓唬她:窑子就是男人花钱找乐子的地方。
敖庚听明白了。
她冷着脸也不给什么反应,俏生生的小脸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刚吐过有点娇弱,想动手又有点舍不得。
你不怕?
我怕什么,好歹别人给钱,你给了吗?
大概是因为她刚吐过,甩了脸色,哪吒也没动手揍她。
就像她脚筋刚断的时候,她撂了脸子也不会挨揍,越发的气性大,非要怼他两句才解气。
哪吒笑了一下,从鹿皮囊里摸了一把贝币出来:这些都给你?
敖庚没见过人界的货币,那贝币又没有亮晶晶又没有金灿灿的,她不喜欢。
她被哪吒抱在腿上,全当自己已经死了。
官设的窑子是奴籍,死都出不去。
那你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敖庚干巴巴地回他。
轻易死不了的。哪吒答她。
把人捞起来,手指蘸了膏体,涂抹在她的胸口,还有下面两个洞口。
黏腻的触感滑过,她觉得怪异,想躲,被他的胳膊箍着:死都不怕,怕这个?
不好的预感让她紧张了起来,恐惧爬上来,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再丢人再低贱的事都遭遇过了,不要怕。
那里开始有点热,然后就是痒。
她乳尖上的莓果立起来,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叫。
果然很好用啊。
手指捏住莓果,她软得一塌糊涂,脸上春色荡漾,伏在他身上喘息,呼吸灼热。
乖宝儿,你湿了。
她这样乖,他把贝币推进她的下面,她还在张着嘴舔他的下巴:呜呜······
她咬了自己一口,皓腕上一个深深的牙印,为了让她清醒一点。
李哪吒,你不得好死。那是残存的一点意识。
是么?哪吒捏着那处莓果拉动了一下,手指刮在上面。
变了调的呻吟,她的理智断了线,仰着头像一只小狗一样可怜。
你是谁啊?
我······我不知道。她的眼泪碎碎的,鼻尖急出了汗。